那一笑,如冬雪消融,百花齊放,尤其女子的聲音嬌嬌甜甜,能將人的耳朵都酥了去。
容珩沒有動作。
楚嫵則將那張罰抄著“紅顏禍水”的紙扯過來,專門給容珩看,“瞧瞧,像你這種絕世美人兒,總是有特權的,我隻待你好。”
容珩隻低頭,淡淡掃了他一眼,女子麵容昳麗,笑起來更是若三月驕陽,是任何人都不可抵擋的明媚溫暖,可男人仿佛絲毫不背影響。
“你若再胡言,那便是罰五百遍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楚嫵的語調驀地提高。
換來容珩淡淡的一瞥,男人的眸光似乎清淡,又好像深沉了一片海,嗓音亦透著三分的黯啞。
“我自是可以如此。”
“……”
男人掩飾的功底實在是好,眼眸也是一片寂靜無聲,楚嫵竟沒看出來,見實在撩不動,她隻得舉手投降。
“好啦~夫君我知道錯了,五十遍夠了,彆再加了。”軟糯糯的嗓音更像在撒嬌。
“知錯還不快寫?”容珩的語調不沾丁點情緒。
楚嫵:“……”
狗男人,真難撩!
心底這麼想,她還是很順從的將筆又拿了起來認真抄寫,這會容珩沒有再盯著看,說自己累了要去休息一會。
“嗯嗯,你去吧。”楚嫵頭也沒抬的揮揮手,忽然又似想起了什麼猛地看他,緊張道,“你是真的累了呢還是身體不舒服?有病彆硬撐,不行我再叫神醫過來給你瞧瞧?”
“無礙。”容珩道。
楚嫵仔細瞧他的臉上的確沒有痛色,這才大手一揮的放人離開,“還能氣我,看來的確是沒事了。”
容珩走出屋內,伸手捂住了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