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一頓壽司怎麼樣？我們港黑廚師會做很多吃的，你也可以向他們提要求。”九條宿深知這個家夥跟他一樣是一個吃貨，心裡毫不慌張，斑點頭是遲早的事情。
“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成交。”斑假裝很鎮定，舔了舔爪子，“說吧，你召喚我來要讓我做什麼，先說好，我可是有原則的，不能低於我的原則。”
九條宿看了森鷗外一眼，道：“讓你幫忙坑一個人，我們港黑死對頭的老大。”
“敵對首領啊，”斑半眯著眼睛，似乎是在思考，“行吧，我幫你。”
“貓咪，你剛剛明明很瘦，為什麼變成這個形態後又胖了？”愛麗絲見他們正事已經商量完，於是她歡快地說自己想說的話。
斑額頭頓時冒出“井”字，怒道：“我這是毛蓬鬆！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
“切。”愛麗絲撇了撇嘴，她才不是小孩子。
“時間不早了，”森歐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間點那位社長應該是在河邊散步了，黑貓君，我等你的好消息。”
九條宿應了聲好，抱起還在吃羊羹的斑，對表示不滿的斑說：“你待會還可以吃小魚乾。”
“那好吧。”斑抽出餐車上的麵巾紙，擦了擦手，雙眼閃過一抹精明，被森歐外看見了。
“Boss，我們去了。”九條宿道，抱著斑走進電梯。
電梯門緩緩合上，空間獨立。
“喂，小子，你們不是什麼好人吧。”
斑從九條宿懷裡跳了出來，跳到他的肩膀上，趴下不動了。
好重……
九條宿眼皮跟著跳了下，聽到它這句話，斟酌著語句：“暴力隻是過程，我們也守護這座城市。”
“剛剛那些人身上都有血腥味，手上絕對沾染了人命，但是小子，你身上沒有人命。”
斑鼻子嗅了嗅，不是剛剛那幼稚的仿佛沒什麼頭腦的語氣，而是深沉的語氣。
活了很長時間的它還不至於分不清好人和壞人。
大妖怪斑，從來不是沒頭腦的家夥，歲月沉澱下來的智慧，凝聚了起來。
九條宿“哦”了一聲，尾音上挑，讓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直接跟你說，我想去搞事。”九條宿輕快地說，電梯到達他要的樓層後，門打開，他踏出電梯，走去自己的醫療室。
斑打量著這個目前散發著愉悅跟肆意氣息的黑發少年，總感覺這個人怪怪的。
“乾什麼不好要去搞事。”斑興致缺缺，有時間搞事還不如去喝酒或者吃東西。
“一個我，想要安穩，一個我，想要刺激，這個時候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好呢？”九條宿低語，那聲線詭異，有些奇異的節奏，斑聽了渾身不舒服，簡直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脊背涼涼的。
“喂，小子，你沒有什麼事情吧？我指的是精神上。”斑狐疑，剛剛從走進電梯開始這家夥就仿佛變了一個人，它現在才反應過來。
“放心，沒有人格分裂。”黑瑟替九條宿回答了，它很漫不經心，像是在說今天吃飯了。
斑：“……”
它好像聽到了什麼危險的東西。
“人嘛，活在這個世界上總要有點追求，光明跟黑暗都是我想要的。”
九條宿低笑著摸了摸斑，軟乎乎的手感摸起來非常不錯，他不由自主地又摸了摸。
斑隻覺得自己背上的手有點涼，它的心隨著對方手的動作懸一下放一下。
“馬甲是個好東西，”九條宿想到了有趣的東西，“現在我有三個馬甲了，對了，黑瑟，我可以用新的馬甲去逗爆豪，肯定很好玩。”
雖然九條宿摩拳擦掌，不過目前他還得先坑完森歐外，才能去逗爆豪勝己。
“爆豪的實力越來越強，你最好不要翻車。”黑瑟挑眉，給躍躍欲試的九條宿打了一個預防針。
“怎麼可能翻車。”
九條宿推開醫療室的門，從門這邊向裡麵看去，能看到一個辦公桌跟一個旋轉椅子，再後麵，就是一堵牆壁，牆壁邊是一個簾子，撩開簾子進去就是九條宿平日裡用來進行治療的病床。
旁邊還有一個還有幾個隔間，都是放置病床的地方。
更旁邊的還有一扇上鎖的門，那是他的個人休息室，裡麵家具齊全。
九條宿撩開簾子走進去，白色的病床上空空蕩蕩，被子折疊整齊，中原中也已經不在裡麵了。
斑跳到床上去，麵朝九條宿，道：“算了，先不管你這個人怎麼樣，你想讓我怎麼做？”
“現在時間差不多，我就長話短說了。”
九條宿道出了森歐外的計劃，隻不多，他隱瞞了某些部分，以及改變了某些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