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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拿出自己用過的那一支扭開蓋子,然後往嘴巴上塗了一層後才和她們慢慢解釋道:“這個叫做唇膏,塗上它以後嘴巴就不會那麼乾了,就像我剛才那樣塗一次就好,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所以文婷她們也可以用。”

夏寒的話讓秦曉月不由捏緊自己手裡的那支唇膏,原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能乾呢。

寧燕原本還想拒絕的,畢竟這東西看起來不便宜,這會聽到是夏寒自己做的,不由放下心來。然後誇獎道:“夏寒你也太能乾了,這都能做出來。”說完不由摸了摸自己發乾的嘴唇,往年冬天嘴唇乾的都起皮了,有時還出了血,抹再多豬油都沒用,這會看到夏寒嬌嫩的雙唇,她不由對手裡的唇膏有了期待。

“這個每天塗一次就好了嗎?”胡蝶學著剛才夏寒的動作塗了一遍。

“那倒不是,你覺得乾的時候就可以塗一塗。”夏寒原本還想拿口紅給她們的,但看她們現在對唇膏的新奇勁,決定等下次再給他們口紅好了。

賀文晃著酒杯看了一眼那邊,自家媳婦和弟媳都圍著夏寒,一臉高興的說著什麼,他不由伸手和旁邊的賀起碰了碰杯:“你媳婦還挺厲害的。”這麼快就把他媳婦給收買了,他可記得當時賀起剛結婚的時候,寧燕還在擔憂這城裡來的夏寒肯定不好相處,以後還是遠著點好。

“那是,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賀起一臉與有榮焉的樣子。

賀武嗤笑一聲:“你媳婦能乾,你得意什麼,又不是誇你。”

“我知道你這是嫉妒,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說完賀起抿了抿杯子裡的酒。

“今天難得高興,就讓他們喝個夠,咱們不用管他們。”劉芳看幾個兒媳都在往那邊看,自己大手一揮,讓他們去喝個高興。

“喝多少都沒問題,但前提是不能喝醉,我可不想伺候酒瘋子。”胡蝶說這話的時候刻意提高了聲音,那邊的賀武不由摸了摸鼻子。

胡蝶的話讓夏寒想起他們結婚那晚,賀起喝醉了倒還安靜。女人聚在一起不外乎就是家裡長家裡短,夏寒就做一個安靜的傾聽者,聽她們說就是了,偶爾附和兩句。

過了一會兒,她們的話題又到了夏寒身上,問她平時上課累不累之類的夏寒都一一回答,也曾想過要不要把自己辭職的事告訴他們,最後想到當時夏家人的反應。她又把話咽了回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因為第二天孩子們都還要上學,所以夏寒她們這邊散的比較早,夏寒回屋前看了一眼那邊,賀起他們還在喝,他正低頭認真的聽旁邊的賀武說著什麼,那專注的模樣讓夏寒想起那句認真的男人最帥。隨後她輕呸一聲,再帥也遮掩不了他的臭德行,哼,自己可不是那麼膚淺的人。

賀起一抬頭就發現夏寒她們那邊散了,想起她的習慣,他對旁邊的賀武道:“你們先喝著,我等下就來。”

賀武看著賀起的背影,有些不解的問道:“他這是乾什麼去?”

賀文攤手:“誰知道呢?”

胡蝶是知道夏寒提不動洗澡水的事,正打算去廚房幫她提過去,就看見賀起正提著水出來,她不由揚了揚眉頭,看來小兩口感情比她們想象中的還要好嘛。

夏寒正在糾結洗澡的事,廚房裡的大鍋燒著熱水,她想著自己提不動一整桶,那就半桶半桶的來吧,剛打算去廚房,房間的門就被推開,看見門外的人她有些好奇:“你們下桌子了?”

賀起搖了搖頭:“還沒有,水我給你提好了,你洗了澡早點睡。我還要陪他們喝一會。”

夏寒看著他的背影吐槽:“明明就是自己想喝,還說什麼陪他們喝,嗬,虛偽的男人。”不過念在他替自己提了洗澡水的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

夏寒剛才進房間都沒注意到床上的被單還是他們結婚那晚的紅色,她估摸著應該是劉芳他們幫著鋪的吧,紅色看的人眼睛疼,她一上床就趕緊閉上眼睛。鄉下的溫度要比城裡低些,好在這被子是被他們提前曬過的,蓋起來並不覺得冷。夏寒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才想起自己忘了什麼事,她居然忘了再拿一床被子出來,不過這會她也懶得起來再拿,她想等會賀起應該回去拿的吧。這樣想著,她又安心的睡了過去。

賀家父子很久沒有這麼一起喝酒過了,上次賀起結婚,因為要招待客人,賀文賀武他們並沒喝多少,今天剛好大家沒事,所以喝了不少。

賀起的酒量雖好,但明顯比不上賀文賀武,所以這會他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眼裡一片迷茫。想到他明天還要回城裡,賀武拍了拍它的肩頭:“今天就喝到這裡,下次再喝。”

賀起現在的反應明顯慢了兩拍,過了好一會才明白賀武的意思,然後起身和他們告辭。他還記得夏寒不喜歡自己一身酒味,所以慢悠悠的去廚房提水,準備洗了澡再回屋裡,他可不想被夏寒嫌棄。

即使洗了澡賀起也沒見清醒多少,但好在他酒品不錯,沒有撒酒瘋的習慣,隻是反應比平時慢了幾拍。

到了門口,他還記得夏寒已經睡了,所以放輕了自己的動作,進了房間更是連燈都沒開,直接摸黑爬到了床上。被子平鋪在床上,他沒多想,直接掀開一角鑽了進去,然後乖乖的閉眼睡覺。兩人睡覺姿勢都很端正,雖然蓋著同一張被子,但中間依舊隔著一條縫。

夏寒早上是被熱醒的,她翻了個身,突然碰到一團火熱,她身子不由僵了僵,然後慢慢轉身,一抬頭就對上賀起的乖巧的睡顏。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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