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1 / 2)

“屋大維婭,我們本不必這樣。”尼祿驚慌失措到有些呼吸不順,以至於他在那兒喘了半天的氣,才開口說道:“我並沒有想跟你離婚的意思,我們本該是一對愛侶。”

“可是你對我的愛已經消磨在了不信任與傷害中。”屋大維婭反駁道:“從奧托的死因再到這次的逮捕令。天知道下一次你會不會因為彆人的挑唆,而不走程序地將我除以死刑。尼祿,我們已經沒辦法繼續這段跌跌撞撞的婚姻。及時止損才是現在最該做的事情。”

說到這兒,屋大維婭還冷笑了一下:“即便我沒有上被告席,但是一個被逮捕過的皇後,當得還有什麼意思?”

“可是我真的不想與你離婚。”尼祿頹廢地低著腦袋,巴不得有人能替他做出決定。

“我想關於離婚的話題可以暫停一下。”蓋西烏斯.弗洛魯斯收到尼祿的求助眼神,於是強迫自己開口道:“皇帝的律師還要仔細計算下你們的婚後財產,並且思考一個不會讓雙方都顏麵大失的處理方式。”

“如果皇帝的律師討論不出結果,那麼我的律師很樂意代勞此事。”屋大維婭突然很好說話道:“當然,你們要是敢把臟水都潑到我身上,那麼我也很樂意為自己做出合理的辯解。”

屋大維婭故意拖長了“辯解”的音節,目光落到蓋西烏斯.弗洛魯斯的身上,並且當著尼祿的麵,往蓋西烏斯.弗洛魯斯的身上潑臟水:“我相信尼祿出於感情和顏麵的考慮,也不會跟我鬨得太難看,但是另一些人就不一樣了。”

尼祿下意識地看向蓋西烏斯.弗洛魯斯,耳邊還回蕩著屋大維婭的話。

“如果不是這一次次的挑撥,我和尼祿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更不會因為醜聞,而成羅馬的談資。”

屋大維婭嘴上隱晦著“這都是蓋西烏斯.弗洛魯斯的錯,尼祿你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但是私底下卻想著怎麼減少離婚後的形象損失,甚至準備在尼祿離開後,就采取有效行動。

蓋西烏斯.弗洛魯斯真的很想撕爛屋大維婭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但是當著尼祿的麵,他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任由握緊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努力心平氣和道:“我會保證您能得到最為公正的待遇。”

隻是當著屋大維婭的麵,蓋西烏斯.弗洛魯斯還是強撐道:“我也會保證您能得到最大限度的懲罰。”

“我會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屋大維婭仍是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也希望我們能儘早解決這些不愉快的事情。”

說罷,屋大維婭還看向尼祿,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尼祿,跟你結婚的這幾年裡,我並不後悔。”

因為這給屋大維婭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安全感與財富渠道,所以屋大維婭很感謝他。

弗洛魯斯.蓋西烏斯幾乎要被屋大維婭的假情假意給整吐了,但是很快,他便意識到對方的反擊遠比他想得更嚴重。

“他們兩的共同財產怎麼可能隻剩下五萬賽斯特提?”聽了財政官的彙報,蓋西烏斯.弗洛魯斯感到萬分的難以置信,甚至都懷疑對方是不是被屋大維婭操縱了,才會說出如此荒謬的話。

“我調查過屋大維婭的近幾年開銷,她接手|雷必達家和瓦列裡烏斯家的財產不過幾個月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支付這麼多的非盈利機構。”蓋西烏斯.弗洛魯斯為了防止財政官給屋大維婭報假賬,所以提前搜集了屋大維婭的開銷記錄。

雖然幾大家族的勢力遍布羅馬上下,但是蓋西烏斯.弗洛魯斯總能找到調查屋大維婭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