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黃蜂死(1 / 2)

危險關係 暴躁的螃蟹 7134 字 2個月前

莫樽帶著伊籮沒跑多遠就遇上了同樣追過來的小秋, 小秋往兩人的身後看了一眼奇怪的問道:“黃蜂呢?”

“黃蜂掉下去了。”伊籮回答道。

“什麼掉下去?”小秋問。

“剛才地板被炸開一個洞,黃蜂就從上麵掉下去了。”伊籮說話的同時還伸手指了指後麵。

幾乎是在伊籮話落的瞬間,小秋就越過兩人往伊籮剛才指著的地方追了過去。

“小秋!”莫樽見小秋要去追黃蜂,想要阻攔卻又來不及。

“小秋是去追黃蜂了嗎?”伊籮問道。

“我先送你出去。”莫樽遲疑了片刻, 在去幫小秋和帶伊籮離開之間,選擇先帶伊籮離開。

“老狼,外麵什麼情況?”莫樽問老狼。

“機場已經被警方接手,安檢係統也重新打開了, 你出來的時候小心點。”老狼提醒道。

“我知道了,我想辦法出來。”莫樽又叮囑道, “你讓艾飛把機場的監控全部刪掉。”

“好,我來處理。”老狼回道。

如果不想被國際刑警通緝, 那麼機場的監控就不能留下。

莫樽這邊剛和老狼通完話,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傳了過來,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 莫樽帶著伊籮就躲在了一根柱子後麵。

“是機場的安保隊。”伊籮小聲的說道,“黃蜂冒充安保隊的人, 讓他們一起來抓我, 他們可能認得我。”

莫樽思索了片刻,忽然伸手去扯伊籮的外衣。

“你乾嘛?”伊籮被嚇了一跳,趕緊捂住自己的衣領。

“把外套脫了。”莫樽解釋道, “這裡雖然是歐洲, 但是機場裡亞洲人也不少,他們大多都沒見過你, 隻是憑著衣著妝扮在找人,你把外套脫掉,這樣我們比較容易脫身。”

“哦,好。”伊籮明白過來,立刻把自己的風衣脫掉。隻是空蕩蕩的候機廳裡有些寒冷,伊籮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莫樽見狀,立刻把自己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給伊籮披上:“穿上。”

伊籮一下愣住,腦子裡也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想起了不久前,果果教育莫樽要給女朋友披衣服的場景來。

“走。”莫樽把伊籮的外套團吧團吧扔進了垃圾桶,然後拉著還在發愣的某人繼續往前走去。

兩人又走了一段,迎麵又遇上了一對安保隊伍,這次兩人沒有躲開,而是主動迎了上去。雖然已經換了衣服,但是被安保隊追過的伊籮還是有些害怕,不自覺的往莫樽的身後躲了躲。

“你們怎麼還在這裡?所有的乘客都去出口那邊了。”安保隊隊長問道。

“抱歉,我們剛才太害怕了所以一直躲在衛生間裡,聽到外麵沒聲音了才敢跑出來。”莫樽解釋道。

“裡麵還有人嗎?”安保隊長見這一男一女中的女人似乎確實很害怕的樣子,倒是沒怎麼懷疑。

“我們也不清楚。”莫樽回道。

“那你們彆亂跑了,恐怖分子還沒有抓到,我讓人送你們去出口。”安保隊長隨意指了一個人出來帶著兩人往出口走去,而他則帶著隊伍繼續往裡麵搜索看看還有沒有滯留的乘客。

兩人跟著保安繼續往出口走去,走了大概兩分鐘,忽然聽見對方腰間的對講機裡傳來一陣聲音:“隊長,停機坪裡好像有人?”

三人頓時好奇的轉頭看向窗外,候機廳的玻璃窗是可以直接看到窗外的停機坪和跑道的。在距離幾人不遠的跑道上,那裡有兩個身影正在搏鬥。

“是小秋。”伊籮一眼就認出了小秋的身形,她小聲朝莫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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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停機坪裡的兩人正是黃蜂和小秋。

且說黃蜂,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忽然墜樓,雖然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在半空已經調整好了姿勢,落地的時候沒讓自己受太大的傷。但是他卻沒能來得及躲開隨著他一起墜落的石塊,被砸中了腿。

黃蜂發現自己的腿受了傷,意識到自己今天的行動怕是要失敗。他向來是個冷靜的人,發現時機不妙,當即就決定先離開機場。

小秋就是在這個時候從坍塌的洞口跳了下來。

兩人纏鬥了一番,但是誰也不能奈何誰,隻是在不斷浪費時間而已,黃蜂不禁有些著急起來。

“鑰匙我也沒拿到,你沒有必要一直追著我不放吧。”黃蜂說道,“而且外麵現在肯定已經全是警察,我們再這麼打下去隻會兩敗俱傷。”

“黃蜂,我找了你三年,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小秋說著又衝了上去。

“三年?看來不是為了保護鑰匙。”黃蜂笑道,“難道是我三年前不小心殺了你什麼人?”、

“看來是了,不過我殺過的人自己都要數不過來了,能否給個提示?如果真是我殺的,我給你道個歉啊。”

“去死吧。”小秋見黃蜂竟然用這種調笑的口吻說著殺死麥子的過程,頓時勃然大怒手中的動作又快了幾分。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華國人吧,三年前我倒是確實殺過一個華國人,那人好像還是華國的特工。”黃蜂一邊躲避攻擊一邊繼續激怒小秋。

小秋目眥欲裂,恨不能手裡有一把槍,崩了眼前這個敗類。

黃蜂側身躲開,發現對方果然在自己的激怒之下失去了理智,攻擊也沒了章法:“你們華國人看起來都不大,那人看起來跟個未成年似的,我當時心中還是有些不忍的。所以猶豫了很久,才要了他的命。”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小秋的眼前浮現出麥子渾身是血的屍體,頓時整個人徹底失去了理智。

就是現在,黃蜂冷靜的避開攻擊,在對方因為攻擊不中而失去平衡的瞬間右手繞過胸前,遏住了對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