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舌小心翼翼地伸出來舔了一點點,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一點,看起來味道並不算特彆糟糕。
看著她認真的樣子,顧見嶼唇角稍稍勾起一點,湊過去從身後抱住她的腰。、
黎初嚇了一跳,“不是睡午覺嗎?怎麼突然出來。”
“睡醒了就來找你,”顧見嶼從她側頸探過頭,一雙桃花眼盯著她的表情看,“怎麼樣?”
黎初看到小勺上還剩一點點奶油,於是順手喂到他嘴邊。
他笑了下,“不喜歡吃剩下的。”
“你有潔癖啊?”黎初朝他皺起鼻子,正要從碗裡再舀一點奶油喂給他。
誰知顧見嶼又側臉躲開,板正她的臉吻上嬌唇,舌頭忽然探進去她嘴裡,來回舔舐了一下。
她目瞪口呆地盯著他,“你不是不吃剩下的嗎?”
“這又不是剩下的。”
“……”
他淺嘗輒止,認真評價:“味道是還不錯,就是有點淡。”
第一次做甜品難免沒自信,有時候還會懷疑自己的舌頭出了問題。
她又不確定地湊上小勺,剛準備舔一下,卻見顧見嶼也俯身湊上去,勾著笑意的桃花眼盯著她看。
兩道視線交錯,黎初一恍神,卻讓他先一步舔走了奶油,還故意碰了她。
“你…”黎初耳根通紅,把他推開,“乾嘛呢,我…還要裱花呢。”
“替你嘗一下啊。”
他卻沒心沒肺地笑。
“那你親我乾什麼?”
他抬起手臂攬住她肩膀,輕輕在她脖頸吮吸了一下,嗓音低沉地說,“因為看到你舔奶油了,所以就很想嘗一下。”
“……”
恰好門鈴響了,顧見嶼親了她臉頰一下,走去開門。
他走後,黎初發軟的身子重新振作起來。
她總算有了可以裱花的時間,於是趕緊把蛋糕脫了模,認認真真開始抹奶油、裱花。
最後放幾個鮮紅的草莓上去,蛋糕瞬間就好看了很多,最起碼不是上一個那樣碎成一團亂渣渣的樣子。
她剛撒完糖霜,就端著蛋糕走出去給顧見嶼看。
誰知剛一走到客廳,卻恰好碰上他在試穿剛寄送到的道具服。
他背對著黎初,上衣都沒穿,身上清晰可見的肌肉紋理讓人看一眼就臉紅。
黎初輕咳了一下,“試衣間有穿衣鏡呀,怎麼在這…”
顧見嶼轉過身來,“先給鏡子看,那不是太虧了?”他淡然一笑,“過來,幫我扣腰帶。”
她磨磨蹭蹭走過去,顧見嶼彎腰從箱子裡取出一件墨綠軍裝。胸前帶著金紋徽章紐扣和金穗,看起來像是民國少帥的穿戴。
這是專門給他試穿的樣衣,一身軍裝配黑色長皮靴,外麵還有一件墨綠大氅,配上他那張本來就有點風流的桃花眼,看起來像是一個痞帥軍閥。
這件衣服穿上,把他肩寬腰窄腿長的身材襯托得淋漓儘致,從頭到腳天生帶著一股攻氣。
一件件幫他穿好,黎初不知道為什麼有點腳軟。
嗚嗚嗚這身太A太欲了吧。
要是顧見嶼這會兒摟著她親,那她一定把持不住啊!
又變成了沒骨氣的軟腳蝦,她在心裡悲歎自己的不爭氣。
怎麼能這麼見色起意!?
她內心掙紮著,低頭擺弄了半天才給他係好腰帶,小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半天沒說話。
顧見嶼挑眉,“怎麼不說話?是不好看?”
“挺…挺好看的。”黎初咽了咽口水,轉頭挪開眼睛。
這多看幾眼就把持不住了啊!
“去哪?”她剛想逃,卻被他輕輕攬住腰,稍一用力把她抱起來抵在沙發背上。
?!
“你乾嘛?”黎初抱著他脖子一陣眩暈,鼻息裡全是他新換的香水氣味。冷杉攜著淡淡的煙草味。
奇怪,自從他不抽煙之後就換了這個香水,那卷著性感的冷漠氣味直鑽鼻孔,這不是明擺著勾引?
“不乾嘛啊。”顧見嶼托著她的腿攀在自己腰上,輕輕吻在她脖頸。
細密的吻從脖頸遊離到鎖骨,舌尖滑到下巴,最後覆上嘴唇,探進去吮吸著。
“蛋糕…要…”她在用最後一丁點理智激烈對抗,但似乎無濟於事。
“涼了?”他離開唇瓣幾毫米,不屑地輕笑了一聲。
黎初感覺腦袋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吻得氣短,有點呼吸不上來。
她的手滑到他鎖骨處,小指扯著剛係好的領帶,用力拉了一下沒解開。
“拉錯地方了。”
他慢悠悠騰出一隻手來握住她,直往下帶。
指尖觸及的滾燙讓她嚇了一跳,黎初騰地僵住。可她意外地沒有撤開手,大著膽子用很輕的力氣碰了一下。
他擁著她,覆在她耳邊低喘著輕笑了一聲,咬牙切齒地說,“看來是學壞了你。”
說著,就伸手解她衣服。她穿的沒他那麼繁瑣,睡裙下擺全都褪到了腰上。
動作有些重,她兩隻手抓著他腰帶,小聲埋怨,“你輕點。”
“讓我輕點,不知道叫人?”他說著,動作卻慢下來。
“叫什麼?”
“你說呢?”
“哥哥?”
“……”顧見嶼恨恨地咬住她耳垂,吻像雨點一樣落下,“結婚該叫什麼,現在就叫什麼。”
直到從她沙啞的嗓子眼裡聽見那微弱的兩個字眼,他才笑開,把她汗津津的碎發攏到耳後。
“乖啊。”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我寫這段完全代入我自己做西點的殘酷景象。要是給你們留下一個特彆蠢的印象,真的不怪小初,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