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第一百章(2 / 2)

吹彈可破的凝脂玉肌,襯著朵朵杏花就像是開在她的身上旖旎多姿,林清朔的大掌順著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上,引得身上人點點顫栗,隔著薄薄一層肚兜終於攀上了玉峰,輕柔的一捏沈煙容便癱軟無力的嬌聲溢出,落入林清朔的耳中這聲音堪比仙樂華章,揉弄了一番才俯身上唇,一時之間水漬聲和嬌媚的聲音便交織在這狹小的空間內。

林清朔隱忍著額上已經冒出了細細的薄汗,直到確定沈煙容已經可以接納他了,才不容拒絕的分開了她細滑的雙腿,嘶啞的聲音裡滿是克製,“容容……”纏綿的聲音像是將他滿腔的相思傾注,沈煙容也再也忍受不了這樣溫情的折磨,玉臂攬上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臉貼到了他的臉頰上,到底是誰的體溫感染了對方已經無從得知了。

沈煙容麵上潮紅難耐,卻不允許自己後退,而得到了準確答案的林清朔便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再有所顧忌毫不猶豫的衝進了那桃花源地,親密接觸的那一瞬間,兩人都是一顫,發出了難以言喻的美妙聲音。

隨後的一切便都失了控,沈煙容隻覺得自己便像那海上飄浮的一葉小舟,隨著波瀾起伏搖曳,最後被洶湧的海浪所拍打著沉入萬千大海。

她的耳邊是自己如泣如訴的聲音,混合著男子好聞的檀香以及嘶啞的低喘聲,直至喜燭淚儘天光破曉。

滿室旖旎春色盎然,可林渝州與徐氏可就沒這麼容易入眠了,林渝州怎麼都想不通,明明一切都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會變成這樣,長公主帶著人大鬨喜堂,誤會他不喜葉傾羽還要拿個丫鬟來羞辱她,還說若是不找到葉傾羽明日就去陛下麵前狀告他。

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鬨劇,賓客們哪裡還敢待在這,各個唯恐惹上了晦氣,紛紛散去,喜堂內隻剩下淩亂的桌椅和滿室的寂寥,對比著一堵院牆的喜堂簡直是一個笑話。

徐氏也像是失了主意一般沒了分寸,隻會坐在椅子上哭,林渝州隻能不停得想喜轎從皇宮出來之後一路無事,到底是在哪裡出了岔子,腦海中就突然想到了西街與他大哥的喜轎相遇的場景。

眼睛猛地睜大,那個丫鬟不可能自己昏迷在花轎之中的,一定是有人想讓她在這,是大哥還是邵陽郡主?但他知道要弄清楚這件事該問誰了!林渝州直奔大牢,他已經將那些乞丐都收押了,當時他就覺得奇怪的很,已經讓人清了街是不可能還有乞丐的,隻要知道是誰指示的便真相大白了。

審問了一夜,終於得到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答案,是葉傾羽自己找的乞丐,至於原因不明,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但長公主卻是知道的,這一回連她也再無臉麵來鬨事,而在花轎上睡到了第二日天亮的葉傾羽終於慢慢的醒了過來。

她的眼前不是大紅的喜房,也不是她朝思暮想的林清朔,她穿著火紅的嫁衣出現在街頭,沒多久就被長公主給接了回去,第二日以葉傾羽身體不適中途昏迷被丫鬟送回家為由了事,等到三日後終於‘病好了’,喜宴也不再有了,隻能乘著一頂小轎灰溜溜的從林家後門送了進去。

而那日嬌上的丫鬟因為長得清秀,又是朵解語花,在林渝州最失落的時候安慰了他,也被一並納為了妾室,若是放在之前,他剛娶了長公主的女兒為妻是絕對不敢馬上納妾的,但長公主一家理虧,對此也不敢有所異議。

這一場鬨劇自此終於拉下了帷幕。

清晨伴著雀鳥聲聲啼鳴,沈煙容迷蒙的睜開了雙眼,就感覺到身邊還躺著一個人,她此刻正枕著林清朔的臂彎,昨日的種種馬上就躍然眼前,身上還留有羞人的痕跡以及渾身腫脹之感都提醒著她昨晚的荒唐。

一開始明明想的是淺嘗而止,可到最後又失去了理智。

沈煙容偏頭就能看到林清朔的側臉,晨光透過紗幔正好落在他的臉上,說是荒唐她卻也沉浸其中,隻覺得能與所愛之人如此便是最美好之事,隻因為這個人是林清朔啊。

手指順著他的側臉往下滑動,明明日日都見著的人,怎麼就是看不夠呢?

毫無準備下林清朔的眼緩緩睜開,眼內一片清明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流露出了點點柔情,“娘子知我昨夜為何如此放縱?”在沈煙容迷茫的搖頭中咬上了她的紅豔的唇瓣,啞聲道:“便是讓你下不得床,今後再無處可逃。”

沈煙容嬌笑的迎上去,“夫君,我哪兒都不去,便如此賴著你可好?”

“好。”之後便再無人回答,隻留下破碎的低吟與美妙的嬌語,伴著窗外的晨輝便是春光明媚的一日。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