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南像個怪物一樣的在林深身上施l暴,在身體的享受和心理的折磨中,他幾乎快要被兩種極端活生生撕碎。
就連時南都分不清他是在折磨林深還是在折磨自己,他像個窮途末路山窮水儘的人,又如同籠中困獸奮力掙紮,做著不切實際的反抗。
林深費力地睜開眼,他看著身上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竟有種難以置信的痛苦,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冷凝了下來。
是這個人在做這種事啊……
一種濃烈的悲哀油然而生,在林深的身體內滌蕩湧動,撞擊衝激著他的血肉之軀,林深的眼眶突然間不受控製地發酸。
他竟然找不到一句話可以說。
林深重重地閉上眼,咬著牙,臉上的肌肉如同身體一樣繃緊到極致,僵硬得如同一具屍體。
多希望這一刻他真的是一具屍體,沒有感情也沒有感受,遠離這讓人遭罪的世界。
時南看著身下緊閉著眼睛的人,仿佛能透過眼簾看見林深眼底的悲痛,他的心裡也緊跟著產生一種自虐式的痛苦,狠狠絞在一起。
“學長,飼養我……”
他放慢了身下的動作,就連聲音都溫柔了一些。
有一刻林深以為之前的時南回來了。
但是身體某一處的感受提醒著他,這已經不是他認識的時南,不可能回得去。
時南沒有聽到林深的回複,他迫切地想要聽到林深的聲音,但林深隻是閉著眼,咬著牙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哪怕唇瓣早就破爛得鮮血淋漓,他也依舊固執得像個勝利者。
“林深,同意飼養我,你要飼養我……”
聲音再一次冷硬下來,如同命令一樣霸道而固執,仿佛林深不鬆口他就一直在床上折磨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