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高遠把地上的白狐狸利落地提了起來,又把它丟進了自己背後的竹簍裡,這才開始下山。
竹簍裡的林深發出了哀怨的嗚咽聲。
好疼好痛哦,肯定都出血了……
這個獵戶看著高大英俊,給十分。
可是竟然射傷他,負一百分!
狐狸可憐的叫聲傳了出來,許高遠聽見了,嫌棄地往竹簍裡拍了拍,示意林深安靜下來。
林深縮在竹簍裡,隨著許高遠下山而一隻顛簸。頭暈眼花也就罷了,身子也疼得厲害。可許高遠這家夥,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連叫都不給他叫!
又過了一會兒,周圍的顛簸結束了。
透過竹簍的狹小縫隙,林深看見了一座土泥和磚瓦做成的石瓦房,有些破舊落敗,好在四周種了一些花花草草,倒顯得有幾分詩情畫意。
可是因為流血過多,林深眸子裡的景象也越來越模糊不清。最終,竹簍裡的林深,徹底地陷入了昏暗。
“娘,這是我上山打的狐狸。”
許高遠對著院子裡的一個農村婦女說道。說完還把竹簍給挪到了婦女的麵前,以方便婦女看。
“啊?”許母耳朵不好,幾乎是半聾,平日裡不注意,幾乎都聽不見。
雖然聽不清,可是看見竹簍裡的狐狸,許母也猜的個七七八八。她眉眼彎彎地笑,“好,好得很。這麼漂亮的狐狸,可以買個好價錢……”
狐狸一身雪白,沒有一點雜毛,而且毛發看上去又順又軟,兩隻倒三角的耳朵也肉墩墩的,可愛得很。
還有那條毛絨絨的狐狸尾巴,又長又翹,沒有一點泥汙,一點也不像是山上的野狐,倒像是城裡富人養的貓貓狗狗。
許母想著賣個好價錢,可許高遠想也沒想就否定,“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