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圓框眼鏡的司機聽著二人的對話,心中幾分欣喜。早知道傅爺是最不喜歡廢話的,此刻卻願意和一個人說上一兩句好話。
林深不敢有動作,然而傅忠卻雙臂用力,將懷裡的林深抬了起來,又再次放了下去,調整了一個姿勢。
這一起一放,林深不好控製腳,雙腳便自然踩在了車座上的墊子。
“這下不浪費了。”傅忠說。
男人淡淡荷爾蒙的味道縈繞在林深的鼻尖,窗外的巷子一條條的後退,京城夜生活的繁榮給人一種國泰民安的錯覺。
國泰民安,傅忠的懷抱也安。
一雙美到極致的丹鳳眼裡,映著一張英俊到極致的臉。那臉在車窗外的繁榮光彩中,熠熠生輝,叫人迷醉。
轎車最終停在了一家飯店,三層樓高,裝修極儘奢華,洋人進去,穿著西裝的商人出來,給人一種夜上海紙醉金迷的感覺。
“吃點東西。”
林深也不是一張白紙,他倏然笑了,眼底的精明讓他更有靈氣,“隻是吃飯嗎?”
這年代的飯店,放在8102年,那可是酒店。
傅忠沉默,臉上的表情依舊穩如泰山。
“還是要回去?”林深又問。
“你想回去,我就送你。”
司機已經拉開了轎車門,傅忠說完又再次抱著林深下了轎車,身影修長挺拔,給人一種莫名奇妙卻又無比深刻的安全感。
林深想,就算他未曾有過之前各個位麵的感情積累,煥然一新毫無記憶地麵對眼前這個男人,那也一定是要栽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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