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反抗,把那兩個士兵了弄死了弄傷了,就算是傅忠也難辦。
畢竟傅忠是將軍,為了一個戲子相好的,把作戰的士兵的生死傷亡看在後麵,無疑會惹來天大的麻煩。
所以這事武鬥是不可能的。
“我看山河先生這身體也撐不了多久了……山河先生是喝藥呢,還是等死?”
吳婉這可是相當直接啊。
不愧是將軍的夫人,一樣的鐵血手腕。
林深冷冷掃了一眼那藥碗,他可不會自己主動湊上去送死。
“先生不用多想。我一個婦人,哪裡做得出殺人的勾當……畢竟殺過人的,說不定夜夜做噩夢。”
這話裡有話,說的可不就是手裡沾血的林深?
吳婉把山河當做了一隻螞蟻,不以為意地說道,“這藥,是啞藥。喝了先生就不用去唱戲了……”
“你放心,我會將先生送到其他地方,還會給山河先生一筆足夠餘生用的錢。”
她頓了頓,又說出兩句刺人的話,“畢竟你侍候我兒子這幾個月,就算是男妓,也該有自個應得的。”
林深發誓,就衝這一點,除非這女人死了,否則他一輩子也不可能進傅忠的家門。
“我不喝。”堅決而有力,半分示弱也沒有。
說完,林深也相當直接,從自己的懷裡再一次掏出了那把匕首。
巧的是,這正是之前殺過人的那把。
寒光傾斜,吳婉眼神閃了閃,淡定一笑,“你主動掏刀,就彆怪彆人主動開槍。”
刀能快得過搶麼?
可林深蟄伏已久的血性當真被吳婉激了出來!
吳婉一個眼神,那兩個士兵哪能不從?
立馬就對著林深開了兩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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