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季景辰都有他的錦繡前程了,季景辰就要實現他的偉大抱負了,甚至因此頭也不回地離開,他就特彆不甘心服軟示弱。
那個人已經這麼高貴了,他還去卑微地彎著腰,豈不是顯得很卑賤。
半個小時後,林深一個人離開了寂寥的出租房,打車去到了一家酒吧。
醉得一塌糊塗,一切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從小酒吧裡走出來,林深搖搖晃晃地朝著路邊走。
可是還沒有走到路口,身後就跟上來一個人,從後麵捂住了他的口鼻。
那個人生得很壯,是一個皮膚幽黑的大漢。
他看著倒在自己身上的林深,嗤笑一聲,從淡黃色的牙齒間,蹦出來一句話,“總算給老子逮住機會了。”
……
林深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
冬天本來就冷,又被潑了一盆涼水,林深的骨頭都被凍僵了,四肢百骸流竄著涼意。
他慢悠悠睜開細長卷翹的眼睫毛,露出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鎖定在了麵前的人身上。
“看老子做什麼?嗯?”
穿著黑色羽絨服的男人,被林深那個桀驁驕傲的眼神看得心裡不滿,走上去就往林深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男人一巴掌剛落下去,林深又抬起了頭,依舊用那桀驁的眼神,漫不經心地看著眼前的他,仿佛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的樣子。
哪怕對方的手已經被綁在了椅子上,哪怕對方已經沒有反抗的機會,可是也依舊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懼怕。
男人這一次直接往林深的臉上給了一巴掌,響亮而乾脆。
“你他媽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嗯?你看看這周圍的樣子,像是你能跑掉的嗎?”
說完,男人從他的懷裡慢悠悠拿出了一把瑞士軍刀,盯著林深問,“知道老子為什麼綁你嗎?”
林深被綁在椅子後麵的手正在奮力掙紮,他麵不改色地看著眼前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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