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太硬,碾碎壓落塵埃(2 / 2)

因此李嬤嬤話語剛落,就彆說那拉氏,秦嘉寶心裡各自的心思,就是一屋子的女人們,此時搔首弄姿的動作都收斂了很多。

不斷減輕自己存在感,就怕待會兒,李嬤嬤,咬誰不好,咬到自己身上。

甭管無辜不無辜,但凡被咬到,爺至少也得冷她們一段時間,這可是屎盆子扣身上,又臭又惡心,大家是不願意沾染的。

好吧,這話效果,著實厲害。

那拉氏剛將弘暉,和二格格,打眼神,讓方嬤嬤,跟著身邊的宮女,將兩個小主子抱了出去。

這剛回頭,就發現此時哭倒在地,頭上簪子,發髻都有些淩亂的李嬤嬤。

視線淩冽掃過去,恨不得宛她一眼,這李氏今個,果然想借此事,將事情鬨大。

眼神不經意間掃向四爺看著地上,此時已經被毀得差不多的淺綠色旗袍,有些怔愣。

那拉氏心底暗道一聲糟糕,這地上這件旗裝,彆人不知道,她那拉氏還能不知道。

這就是她最恨李氏的地方,同樣都是爺的女人,憑什麼這個該死的女人,跟爺談什麼人間百姓夫妻,還說爺就是她一輩子的夫君。

就一個漢軍旗知府的嫡女,一個側福晉之位,還滿足不了她,如今,竟然妄想一輩子陪在爺身邊,癡人說夢。

“好了,方嬤嬤,春竹,還不扶你們李嬤嬤起來,今個,可是你們側福晉的好日子呢。

這到底是小阿哥出生大喜的日子,不是本福晉不顧念情分,而是想給小阿哥一個好的喜事,你們當真,想讓本福晉,今個就查這個事情嗎?”

那拉氏的聲音,淩冽中,透著大度,隱忍,還有一番關懷,和疼愛四爺子嗣的聲音,倒是真讓定定的看著地上旗裝的心神,回了些。

但是心底那絲若有似無的歎息,真的,隻有他自己知道,有些東西,去了,就真的去了。

亦如他的皇額娘,亦如他再不能隨意掛在臉上的表情,當是如此。

“查吧。”

四爺一揮手,就直接一聲定了音。

“說吧,這是哪裡來的,可有抓到人?”

總算回到正事上了,再加上此時屋裡,李氏聲音漸漸小了下去,隻聽到指導生產的產婆一聲聲叫著“側福晉,用力,用力,快出來了。”

知道主子即將再生產一胎,又加上有二格格在,今日怎麼鬨,主子爺也會給夢竹院賞的,她到是不怕。

欲言又止的抬頭,視線往秦嘉寶的方向看了一眼,接著又將視線看想那拉氏和四爺的方向,最後‘咚咚咚’的幾個響頭磕在地上。

這才聲音顫抖道:“請四阿哥,福晉明察,這旗裝,是側福晉此生最珍惜的衣服,平日裡,都舍不得碰的。

這次側福晉,想著即將要生產了,主子爺這段時間也忙,側福晉因為思念成疾,就想到了這旗裝。

命老奴將這旗裝給她取來,卻不想側福晉,才剛碰上旗裝,卻發現旗裝已經被人毀的差不多了,又加上旗裝上當時參有令產婦宮縮的紅花等物。

側福晉當場就疼的大叫,等老奴一回神過去看,才發現側福晉見了紅。

老奴害怕小主子有礙,就趕忙派人,去請示了主子爺和福晉,卻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