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玉嬌? 這個名字為什麼有點耳熟呢? 應該是特彆熟悉,因為聽到這三個字,陸曉夕心裡就有一股怒氣,可她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 戈玉嬌,戈玉嬌。 她應該是前世認識的。可她想不起來了。 陸曉夕揉了揉腦袋,強迫自己暫時不要去想,或許晚上睡覺做夢,能夢得更清楚一些。 先吃飯! 放假第一天,陸曉夕也跟著顧瑀他們喝了點啤酒,之後又被顧瑀拉著去逛了一趟夜市回家,睡下已經很晚了。 當晚,陸曉夕夢見了一張化著精致妝容、穿著時尚的女人,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曉夕: “笑話,就你這種農村來的土妞,也懂醫術?我告訴你,在我戈玉嬌麵前,你什麼都不是! 我父親是局長,我男朋友是少將,你憑什麼跟我鬥? 我看中了你的東西,那是給你麵子,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陸曉夕猛地坐起來,夜色沉沉,周圍安靜地沒有半點聲音,隻有一片黑暗。 她沒有開燈,隻是閉著眼睛回想那段可怕的時光。 前世,陸曉晨就是帶著戈玉嬌來找她要祖傳的太素九針,陸曉晨就是仗了戈玉嬌的勢,才將陸曉夕活活逼死。 她們還真是有緣呢,居然這一世這麼早就遇到了。 等等,她說她男朋友是少將,那是二十年後的事情,她們都是三十幾歲的年紀。 估計也隻有顧瑀這樣的鬼才,才有可能三十幾歲就當上少將吧? 上一世她想搶她的東西,這一世她陸曉夕直接搶了她男朋友,很公道! 陸曉夕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才把床頭燈打開。 既是睡不著了,乾脆就著燈光,看會兒書。 書是看不進去的,戈玉嬌的名字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原來她陸曉夕還是太軟弱了,她一直覺得自己的仇人是陸曉晨,是陸曉晨帶人奪取她的太素九針,將她活活逼死。 其實陸曉晨隻是引狼入室,她真正的仇人應該是戈玉嬌。 戈玉嬌才是那個可以隨時要她命的女人。 這一世,不會了。 女人都有點兒小心眼兒,陸曉夕也不例外。 一想到前世戈玉嬌口中的少將男友,竟然是顧瑀,陸曉夕就特彆介意! 氣得睡不著哇! 陸曉夕乾脆從床上爬起來,趴到床邊的寫字台上,拿了張信箋紙出來,用鉛筆一筆一筆地畫著。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畫什麼,就是想畫。 畫著畫著,陸曉夕驚呼一聲。 看看紙上已經勾勒出輪廓的人臉,居然是顧瑀! “哼,怎麼畫他了。” 陸曉夕撅了嘴,想一把扯了,又有點下不去手。 “我好歹畫了半個小時呢,撕了多浪費,留著吧。他那麼厲害,說不定能辟邪。” 還彆說,顧瑀的畫像真能辟邪。 陸曉夕再次躺到床上,後半夜就再也沒做噩夢,也沒夢到前世的事情,睡得特彆香甜。 難得從緊張的住校放假生活回家,又是最適合冬眠的冬天,還有暖烘烘的暖氣。陸曉夕就隻想好好睡一覺。 她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