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夕已經猜到了,倒也沒怎麼難過,還是跟金爺去了他辦公室。
“小陸啊,這是我早期收藏的一個小玩意兒,就送給做個紀念吧,也不值什麼錢。”
金爺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被打磨得很光滑的銅錢,銅錢上還穿著紅繩,可以掛在手腕上。
陸曉夕摩挲了一下,很快確定這東西是正品沒錯,距今三百多年曆史,要是拿出去賣,怎麼著也有好幾萬吧。
她已經從金爺這裡學了東西,怎麼可能還要他的禮物。
“金爺,我不能收。您若是不願意再教我,說一聲就是了。”
“哎,小陸啊,你是個聰明又上進的好孩子,以後研究古玩,肯定能超過我。我是當不了你師傅了。”
“因為白鸝夢吧?”陸曉夕膽大又直接。
“哎,也不知道她跟我愛人說了什麼,我愛人在家裡鬨死鬨活,就是不許我收女徒弟。”
“那白鸝夢不是女徒弟?”
“我當時也是這麼說,既然不收,就都不收。可她還是尋死覓活,說她就那麼一個妹妹,還說我不肯把手藝傳給她們白家。
那我也沒辦法了,隻能先讓她跟著。
至於你說的,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小夢這孩子,我是她姐夫,她把我當親人,難免驕縱了點。”
人家自己不開竅,陸曉夕還能說什麼?
她想了一下,就把銅錢收了:
“感謝金先生授業之恩,我也沒什麼能報答你的,這個銅錢我替你收著,若有一天金爺周轉不靈,隨時可以來取這枚銅錢,就當是您存在我這裡的。
若是您不來取,十年後我自當送還。”
“好,好。”金爺才不管什麼存不存、還不還的,隻要收了就好。
等陸曉夕從金爺辦公室出來,白鸝夢還在那兒言語擠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