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夕回去,也同樣跟陸藥生提了陸雲嫣和陸藥民的事兒。
誰知陸藥生聽了,壓根沒反應。
陸曉夕就忍不住提示:
“陸藥民這個名字,一字之差,他跟您有什麼關係嗎?”
“傻丫頭,名字像就有關係啊?天下重名的人那麼多,我跟他都還沒重名,就重兩個字,你要是人口局的,你就知道,這世上名字裡有陸藥兩個字的,多得你想不到。”
“哦。也對。”陸曉夕點點頭,隨即又想起一件事:
“那個陸雲嫣,用的針灸手法,跟咱們陸家傳下來的很像。”
“針灸嗎,就那麼些手法,殊途同歸。咱們中醫其實也不神秘,幾千年的文化,祖宗們流傳下來的經驗,方法其實就那麼些,沒必要大驚小怪。
什麼時候,都彆把自己太當回事兒,不管中醫還是西醫,那就是個職業,給病人好好地把病治好,就是最大的成就。
就像你們讀書,數學裡那個乘法口訣表,在古時候也是高端學問呢,現在經驗積累下來,小學生都會。”
“嗯。”陸曉夕點點頭,沒有再跟陸老爹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既然名字裡重了兩個字是碰巧,大家不是一家人,那就沒什麼好說。
陸藥民再有名氣,那也跟我們沒關係。
想通這一點之後,陸曉夕就哼著小曲回房看書去了。
顧瑀幫她從圖書館裡借了幾本盆栽方麵的書,她要吃透了,等周末了,還要伺候她那些小花小草呢。
陸曉夕沒看到的是,等她回房之後,陸藥生的手緊緊扣在腿上,久久不語,似乎陷入一段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