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她們準備下樓,服務員才追上去:
“小姐,您忘了買單。”
“買單?買什麼單?你們這樣的服務,還好意思讓我買單?真以為外地人的錢就那麼好賺?”陸曉夕的聲音瞬間轉冷。
她能感覺到,那個大堂經理就躲在門檻那邊,肯定聽著呢。
“對了,我丈夫是當兵的,最喜歡管點閒事,尤其是遇到那種飯店跟一些混混勾結,欺負客人的,那更是要管。
你們真的要找我要錢嗎?我可以再等等。”陸曉夕不怒自威。
她倒不是看破,而是聽力太好,聽到了之前大堂經理跟服務員說的話。
那幾個混混,根本就是她們弄上來,想清場,把陸曉夕她們趕走,順便坑一個包場費,還能把地方騰出來招待客人。
如果她們不肯,那幫混混就會來摔酒瓶子嚇人了。
這不,過來了。
“咋地了?嫌棄我們啊?你們外地人了不起?還不能跟你們坐一起吃飯了?幾個小妞回來,跟我們瑋哥喝兩杯!”
那混混流裡流氣地,就要往戴妮妮胳膊上拽。
陸曉夕一點都不客氣,直接一針紮上去。
“哎呦,疼死我了!”那人捂著胳膊使勁兒地叫喚。
這下幾個男的全圍過來,陸曉夕也不懼他們。
瓦特和顧佳音把其他兩個保護在身後,陸曉夕一個人,隨手撒了把針出去,這幫人就全都不對勁兒。
“癢癢,好癢啊。”
“哎呀,不行了。”
“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陸曉夕才不理他們,直接扯著嗓子往樓下喊:
“不好了,這裡的酒菜有問題了,有幾個人吃出羊癲瘋了。”
她這一喊,立刻有更多的顧客過來圍觀。
這次是真的顧客了,顧客可搞不清楚之前發生的事兒,也不可能想到陸曉夕用針作祟。他們看到那些人集體在那兒使勁撓癢癢、翻滾,就下意識地覺得飯菜有問題。
“退錢!”
“退錢!”
“就是,還好我沒買單。咱們不買單了,走。”
“那怎麼行,你們飯店必須給我們出錢,讓我們這些人都去做個檢查,沒問題了才行,要是真出問題,我們也要索賠。”
“就是,就是,給什麼飯錢啊。”
“破爛飯店,倒閉了算了。”
陸曉夕這個始作俑者,怕她和戴妮妮被人多認出來,已經趁亂離開了。
在上車的時候,又被那個大堂經理攔住,這回客氣多了:
“幾位,這次是我們酒店不對,我們服務員沒搞清楚狀況,還找你們收錢。包場都被破壞了,這怎麼能收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