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軒聽了這麼多,“那更有可能在拱衛司了。”
周半夏也說不好這位齊師叔私下還有一層身份在當今天子直接統領的那支親軍裡麵擔任什麼要職,還是在拱衛司。
聽著來這邊巡檢什麼的,好似在拱衛司。
可又保護巡察什麼的,又像是在那支親軍,但涉及到誰垮台的話應該十有**是拱衛司在行動。
那支親軍的職責想來應該沒有偵察、逮捕和審問的權力,即使是天子直接統領這支親軍不隸屬大都督府,也是當皇帝的怕死,哪舍得派出京外
就北直隸當地駐軍有將領逆謀,殺雞焉用宰牛刀,還有大都督府,還有京營,何須出動這支親軍。
真要出動這支親軍,情況不要多嚴重了?
周半夏想了想。
南方不知,但真定府這一帶還是很安穩的,但想到張家那個嬌兒出場的架勢,不是很確定的問道。
“你沒聽說北直隸哪有**吧?”
顧文軒的思緒一下子被打斷,等周半夏重複說了一遍,他不由失笑搖頭,“有聽到,我肯定跟你提。
彆的不說,周邊有**,路上我還能不讓鏢局多帶些武師出行,還有什麼比人身安全更重要。”
“有道理。好了不想了,管他是不是另有任務,反正不牽扯到叔父就不是大事,其它的事情離我們遠了。”
周半夏很有小人物意識,不牽扯到她叔父,就牽扯不到身為學生的顧文軒和大江,於她無關了。
說不想就不想,立馬打起了哈欠,催促顧文軒快休息,明早還有幾個人繼續趕路,該要早起送客了。
顧文軒原本還想著這位齊師叔還“順帶”護送禦醫而來探望他先生周煥,是不是也另有任務。
聽周半夏這麼一說,跟著上床的他也放困了,心想著還不如明日見到先生直接開門見山詢問。
到底在路上走了好幾天,和住在外人莊子相比,自家莊子睡得更為踏實。
蛙聲一片,還是睡得極為安心,一夜無夢,睡到了自然醒。
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