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太小,還要分心時刻關注著車外的動靜,蕭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還要不舒服,但商酌言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還要興奮,興奮得蕭染喉嚨疼。
結束的時候蕭染還是難免有些嗆咳,頭發上沾了一點,商酌言體貼地為她去抽了紙巾:“吐出來吧。”
蕭染吐在紙巾上,又抽了性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商酌言就那麼看著她,問:“有事讓我幫忙?”
蕭染的咳嗽都因為這句話而暫停了一瞬,她將紙巾扔進車載垃圾桶,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搖搖頭:“暫時沒有。”
“那就是還不到時候?”商酌言抓了她一縷頭發繞在指尖把玩:“蕭染,我是個生意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我不知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但你自己衡量,衡量究竟付出多少才值得我去幫你的忙,懂?”
商酌言實在太聰明了,聰明到蕭染都覺得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麼特彆的舉動他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的意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看穿一切,甚至就這麼直接說了出來,蕭染知道他沒彆的意思,隻是想讓自己明白她處在一個求人的情況之下,答不答應在他的一念之間,讓她竭力討好。
“我知道。”蕭染說。
商酌言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瞧著她:“能讓你來求我幫忙,我還真的有幾分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
商酌言的能力無可厚非,每個人都可以找他幫忙,但唯獨蕭染來找不太正常,她時時刻刻都想和自己劃開界限,比任何人都知道求自己幫忙會被自己趁機拿捏,那是她最不想發生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選擇了自己,那隻能證明這件事她解決不了,甚至靠蕭成功和商祺也解決不了。
隻有自己可以。
或許是一件棘手的麻煩事,但商酌言最不怕的就是麻煩,甚至還有些隱隱的期待,期待蕭染能為了讓自己幫忙而付出什麼。
商酌言的需求不小,隻在車上幫忙的方式還遠遠不夠,稍稍整理之後就帶蕭染去了公寓,酒店其實更方便,如果蕭染從來沒有來過自己家的話商酌言會帶蕭染去酒店的。
但她已經來過,一次和多次那也就沒什麼區彆。
或許是上次在這裡兩個人的氛圍不錯,再次踏入這個空間多少還能沾染一些上次的影子,蕭染看著那張餐桌,還能想起上次商酌言在那裡告訴自己的話,他說不管自己發生什麼,他都可以托著。
“想什麼呢?”商酌言從身後攔腰抱起了她,蕭染猝不及防下意識地去摟他的肩膀,看他把自己往臥室裡帶,並沒有告訴他自己真實的想法,隻是說:“想六叔可不可以不在顯眼的位置留下痕跡。”
商酌言笑起來,很好說話地答應她:“好。”
第一次是在浴室裡,蕭染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被他打開了花灑,商酌言的表情看起來從容不迫,但動作卻帶了些許的急切,淋浴間的玻璃門上霧氣濕滑,留下了蕭染一次又一次的掌紋和指痕,最後她實在撐不住抓著邊緣處求饒:
“六叔,去床上……”
不知道第幾次的時候,手機似乎在地毯上響了幾聲,蕭染往聲音的來源處看了一眼被商酌言擒著下巴掰回來:“是我不夠賣力?讓你在這個時候都還能分心去想彆的事情。”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