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這個IP的秘密與方大忠的死又有什麼聯係呢,這讓吳昊天也困惑不解。既然警局不重視他的那個報警電話,那又為什麼會利用他們的內網IP對外發布這個帖子呢,發帖人和方大忠是什麼關係,又對他的死了解多少呢。
如果說警方出於謹慎的態度,並未對匿名報警電話展開大範圍的調查,那假如自己想辦法將這段視頻發給警方的話,他們還會坐視不理嗎。
躺在床上的吳昊天翻來覆去的拿不定主意,到底是發布還是繼續隱瞞。
骨碌一下坐起來用力的捶了牆壁一下說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把你的冤情發出去總可以了吧!”
說完起身來到電腦前,再次打開那段錄像認真的又看了一邊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臭女人,為什麼要害死他,你們到底有什麼恩怨,就算有恩怨也沒必要把我也拉上這條賊船吧!”
其實這又怪得了誰,如果不是他好奇偷窺彆人的電腦,哪來這麼多的麻煩。視頻又該以什麼方式發送出去呢,而發送出去又會有什麼後果,他自己都無法想象。
“不行,報警電話雖然沒有暴露我,可一旦這個視頻發出去的話,警方要是追查的話萬一找到我,我是不是會被當作嫌疑犯抓起來呢,還是作為人證出庭作證呢。”吳昊天又開始猶豫不決起來。
再看看時間都夜裡兩點多了,窗外淅淅寥寥的燈光也讓他覺得有些困了。可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那段視頻和方大忠的聲音,心力憔悴的他拉開抽屜取出一瓶安眠藥,倒出兩片直接扔進嘴裡水都沒喝就咽了下去。
過了二十多分鐘後,他的上眼皮和下眼皮總算是合在了一起,直接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蕭琳就拉起還在熟睡的安惠說道:“懶豬,快起床!”
安惠睜開雙眼看了看牆上的鐘表說道:“大姐,
現在才七點,你周扒皮啊!”
“不早了,難道你忘了你的裴剛哥了嗎?”蕭琳笑著坐在床邊說道,安惠聽到劉裴剛的名字後頓時醒過來坐起來喊道:“裴剛,怎麼了啊,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
“看你緊張的樣子,就知道你的裴剛,見色忘友。趕緊起床去做化驗!”蕭琳拖著她的手就朝床下走,“哎呀,又是這個方大忠,琳琳,我都跟你說了,今天他的家屬就要帶走屍體了,就算我們化驗有結果了又能怎麼著!”抬手掙開她又躺回到被窩裡。
蕭琳知道她肯定會這麼說,於是湊在她耳邊說道:“其實局裡停止對方大忠的調查,劉隊也很鬱悶。如果說你能幫他找到有利證據的,你想想他會怎麼樣?”
“心存感激,以身相許!”安惠忽的一下坐起來激動的喊道,“這個也不是不可能滴,你自己掂量著辦吧,機會錯過了就錯過了…..”蕭琳可是找準了她的命門。
安惠二話沒說急匆匆的跑下穿洗漱一番後,拎著警服拖起蕭琳就衝出了房間,很快兩人就驅車來到了警局。經過一番化驗比對後,安惠拿著一份報告書從實驗室裡走出來說道:“琳琳,看看吧。這的確是一種化纖織物,而且很多是應用於毛絨玩具,或者是我們的那種布藝織物。”
還沒等她說完,就被蕭琳拽著直奔劉裴剛的辦公室而去。“琳琳,你乾什麼啊?”
蕭琳很嚴肅的說道:“你是這方麵的專家,你的話才有說服力,留著這些話跟我們劉隊說吧!”
“我又不是犯人,你是不是職業病又犯了啊!”安惠喊道,蕭琳才不理會她說什麼,一把推開劉裴剛的房門說道:“報告!”
而此時的安惠緊張的卻不敢抬頭去看坐在那裡的劉裴剛,而劉裴剛納悶她怎麼帶安惠來了於是問道:“蕭琳,安惠你們一大早跑我辦公室啥事?”
“劉隊,我們有了新發現!”蕭琳說完把那幾個玻璃瓶和那份化驗報告放在了他的桌上,劉裴剛有些
納悶的看了看繼續問道:“這是什麼?”
蕭琳也覺得單憑自己的一麵之詞也無法說服劉裴剛,於是從身後推了推安惠說道:“安法醫,還是你來解釋下吧!”
“我….我….我解釋什麼?”安惠顯得很緊張的說道,“安惠,你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的,這些到底是什麼,蕭琳你的意思是說這些於方大忠的死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