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惠羞紅著臉低垂著頭,卻不再向之前那麼瘋瘋癲癲的了,而此時的蕭琳也沒功夫和她鬨,於是說道:“劉隊,你在這裡工作的還可以嗎?”
“不要再喊劉隊了,其實在哪裡不是一樣工作。蕭琳我想你來找我,覺得不是閒來無事吧,說吧,有什麼事!”劉裴剛笑著問道。
蕭琳看了眼安惠覺得這些事情沒必要背著她,於是把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簡短截說了一番。
劉裴剛聽完後眉頭一皺說道:“看來方大忠的死真的是另有蹊蹺,不過象你說的,現在嫌疑人不能完全鎖定在一個人身上,要想找出真凶的確是有些困難。”
“對啊,劉隊其實讓我更感到奇怪的是,方大忠的案子居然懸了起來,並沒有在繼續深入調查很奇怪!”蕭琳說道。
劉裴剛點點頭說道:“從你現在掌握的資料來看,主要是因為涉及的人員比較敏感,尤其是方大忠的妻子趙曉芳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我覺得肯定是有人知道些什麼,所以才會故意壓著不讓繼續調查的。”
“劉隊,其實我也知道當時你是因為你表妹的事情收到牽連的,可是我還是搞不懂即便如此也沒必要調離你!”蕭琳說道。
劉裴剛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倒沒什麼,隻是現在你隻能孤軍作戰,所以蕭琳很多時候一定要沉著冷靜,不要意氣用事。”
“放心吧,劉隊,方大忠的死真的是疑點重重,我一定會調查個水落石出的。”
“剛才你跟我說,你們把重點都放在了這個叫段秀茗
的身上,不能說做的不對。但是根據我的經驗來判斷的話,她的殺人動機並不明朗!”劉裴剛分析道。
“為什麼,據我了解這個女人比較貪財,而既然她是方大忠的qing婦,所以也存在方大忠不能滿足她的貪欲,一氣之下她起了殺心的可能性!”蕭琳回道。
劉裴剛卻搖著頭說道:“如果你是按照這個導向去調查她的話,那麼可能會無功而返。你想既然她是這樣的女人,而方大忠又是她的搖錢樹,她怎麼可能自斷財路呢。更何況如果照她所說,她可能掌握了方大忠一定的犯罪證據的,那應該是她會憑借這些去要挾方大忠,甚至是方大忠被逼無奈之下反倒會殺她滅口,又怎麼可能讓她先下手呢!”
蕭琳聽完也覺得有道理,但繼續說道:“劉隊你分析的也有道理,但是從種種跡象來看她和殺人凶手的特征相似度很高!”
“千萬不要讓這種假象誤導你的判斷,有時候真凶往往會刻意的製造一些假象,來混淆我們調查的方向。”
“你的意思是說,那塊手表和手腕上的痣或許是凶手故意表現出來的!”
“起碼按照現在的情形仔細去分析的話,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你想,你們現在鎖定了三個嫌疑人,而為什麼
會鎖定她們,無非就是那塊手表,假如是凶手也提前找到了三人的這個共同點的話,會不會利用這一點呢,當然這也隻是我的一個分析而已。”
蕭琳聽完他的這番話點著頭說道:“這個我會認真考慮的,不過劉隊,起碼目標人是個女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劉裴剛立馬搖著頭說道:“錯,還是那句話特征可以去刻意的模仿,你就那麼肯定凶手一定就是女人,不存在男扮女裝嗎?”
“啊….不會吧,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方大忠還有特殊嗜好…”對於這一點蕭琳倒是不太讚同,而一旁的安惠卻抬起頭說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現在娘娘腔太多了,而且琳琳你仔細想下既然那個人帶手表,你認真考慮過為什麼會帶手表嗎?”
蕭琳一時間被她搞蒙了於是反問道:“戴手表還有什麼為什麼呢?”
“當然有了,你知道嗎男人和女人的區彆往往是在身材上,這是常人的正常思維。但是很多變性人照樣可以把自己完全變成異性的,但是唯獨兩個特征是不能改變的。”
“什麼不能改變?”
“一個是骨骼,一個就是喉結!男人的骨骼要明顯大於女人,而男人的喉結即便做過變性手術,喉結也是不能做改變的。”安惠解釋道。
劉裴剛也點點頭說道:“沒錯,這也就回到了安惠說的為什麼要戴手表的問題上,她之所以戴手表目的也有可能是掩飾男人手腕的這個特征!”
“對,男人和女人的尺骨莖突,也就是小拇指這一側的骨頭突出。”說著安惠指著自己的手腕說道。
“這有什麼區彆嗎?”蕭琳還是沒搞懂,劉裴剛笑著說道:“男人的尺骨莖突明顯高於女人的,還是安惠一句話就說到了點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