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承思他隻是太擔心我的身體了,今天我是真的很高興,我少喝一點沒事的。”賀學文是真的很想喝一點酒,因為這破身體他都將近十來年沒喝酒了,想他堂堂釀酒世家傳人,竟然不能喝酒,真是可笑啊!
而且田家的這燒酒隻要聞著這酒香就知是極上品的好酒,勾得他的酒蟲也上來了,若是不喝幾杯下去,他可是睡覺也睡不著的,田思思見賀學文的饞樣,心裡不覺好笑,沒想到風光霽月的賀叔叔竟然也是個酒蟲。
“爺爺,我記得你還有一些低度酒的,賀叔叔喝點低度酒應該沒事的,我去拿來。”田思思朝老爺子嬌聲說道。
老爺子先是茫然,隨後便想起來應該是白猿大人又給了阿囡什麼好酒,當下便點頭道:“對對對,阿囡不說我倒是忘了,阿囡快去拿來。”
田思思應了聲,小跑著去了老爺子房間把門關上,進了空間把釀好的“養肺酒”倒了一瓶出來,蹬蹬地跑了回來,她先給老爺子倒上,老爺子不要,他才不要喝低度酒呢,被田思思一瞪眼,隻得同意了。
其他人看得好笑,這個家裡也就隻有阿囡能管住老爺子了,賀學文低頭聞了聞杯中的酒,心中一動,笑著和老爺子碰了杯,一飲而儘杯中酒,酒順著賀學文的咽喉流下,似乎一股清泉流向了胸口,滋潤著他乾涸了多年的肺,十年了,他的肺從沒有感覺這麼舒服過,仿佛久旱的魚兒終於回到了江河一般。
老爺子也是同樣的感受,他先是欣喜再又是驚惶,阿囡怎麼可以把這種仙酒拿出來待客呢,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賀學文似乎感受到了老爺子的擔心,他淡笑著問道:“老爺子你大概是在酒裡泡了藥材吧,我喝著像是有股藥味,不錯,這酒不錯,真是好酒。”
老爺子這才放下心來,忙笑道:“我一個鄉下老頭子哪懂什麼藥材的,不過就是在後山挖了幾種土草藥泡上罷了,賀老弟要是喝著好就多喝點。”
桌上眾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得熱鬨,田思思則為賀承思不停地夾菜,賀承思來者不拒,他見賀學文喝了酒後仿佛咳嗽也少了很多,便放下心來,低頭狂吃,這些年他和阿爹走南闖北,自己基本上不開夥,餓了就去飯店吃,雖然都能吃飽,但是味道真沒有這田家奶奶燒的好吃。
田新華見田思思不住地勸賀承思那個傻大個吃菜,還把本屬於他的雞腿也夾給了傻大個,他的心就像是喝了一碗醋一般酸,哼,不就是把阿囡從坑裡扔出來了嗎?當時要是他在場,哪還輪得到你這個傻大個出風頭?
“小兄弟是叫賀承思是吧?哪個承哪個思啊?”田新華輕咳了聲問道。
“繼承的承,思念的思。”賀承思咽下一大塊肉,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田新華,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不能叫我小兄弟,我可比你壯實多了,絕對比你要大,你得叫我哥。”
田新華一陣氣苦,他對自己身上最不滿意的地方就是長得太過秀氣了,雖然身上的肌肉不少,可是外麵看上去就是顯得單薄,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看著顯瘦,脫了現肉”,也所以他才會是田家所有人中練功最為刻苦的一個,也是功夫最好的一個。
“那可不一定,你也就是長得壯實而已,論力氣沒準還沒我大呢!”田新華被賀承思激得失了以往的沉穩,兩眼挑釁地看著賀承思,壽建國則在一旁為田新華助陣,他也看不慣賀承思這家夥,兩對一,賀承思哪還說得過。
“那就比比,咱倆掰手腕,誰贏了誰就是哥。”賀承思也來脾氣了,這個長得比娘們還要白的小子說話陰陽怪氣的,哼,不就是吃了你兩個雞腿嗎,小氣鬼!
賀承電其實並不傻,隻是看著有點憨而已,他在田思思給自己夾雞腿的時候就發現小白臉田新華不對勁了,本來他還想客套一番的,見小白臉的臉色,他故意來者不拒都吃了,看到小白臉有苦說不出的樣子,他就痛快。
“比就比,來。”田新華把桌上的碗筷歸到一邊,空了一塊地出來,脫了外麵的棉襖,招手示意賀承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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