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宮崎忍的臉上浮現出殘忍的笑容。
喬子強,賀思思,滅門之仇不共戴天,終有一****會讓你們也嘗嘗此中滋味!
末流的畫展於周六上午九點準時舉行,因為之前的宣傳工作做得很好,再加上末流近幾年的風頭正勁,是以這幾天的客人絡繹不絕,末流根本就沒有時間招呼思思他們,走馬燈似的,忙個不停。
田新華有事來不了,思思一個人來的,上官和楊樹倒是一家四口都來了,鐘安梅也隻帶來了三個孩子,上官青部隊裡也走不開。
嘟嘟和毛豆見到思思挺開心,跑到思思麵前一人抱著一隻胳膊,十分親昵,口口聲聲說想死媽媽(姑姑)了。
兩隻小騙子!
思思嬌嗔了兩人一眼,分彆在兩隻腦袋上拍了一下,沒好氣道:“我看你們是樂不思蜀呢!”
“嘿嘿!”嘟嘟和毛豆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心虛了。
思思他們一行慢慢悠悠地欣賞著末流的畫作,有花有鳥有山有水有人,不過在思思看來,末流畫得最好的還是人,而且他最近幾年不僅僅是畫仕女圖,更多地則是畫生活中的普通人,每一筆每一線都勾勒得十分細膩,也生動地體現出了被畫之人的氣質。
“阿流的繪畫功力越發高漲了,唉,我都多少年沒拿畫筆了!”思思歎了口氣,頗有幾分懊惱。
上官則一點都不當回事,當年之所以學畫畫,也不過是圖沒人管,對她來說,畫不畫沒啥差彆。
“有畫的,不是給阿樹廠裡畫設計稿了麼?”上官安慰思思。
思思翻了個白眼,設計稿和畫作能相提並論嗎?
再說兩者也不是一個類彆的好不好?
她這還真是叫不務正業!
此時末流已抽出空來了,笑逐顏開地走到思思他們麵前,為他們介紹今天展出的畫。
“思思你還記得這幅畫嗎?這是你在咱們母校的荷塘邊寫生時我為你畫的。”末流指著一幅坐在荷塘邊寫生的白裙少女畫笑道。
思思也笑了起來,“我當然記得了,老師讓咱們都去荷墉寫生,結果你卻不按規矩來,偷偷畫了我的畫像,後來還被老師批評了呢!”
這一小塊是非賣區,掛著的都是末流為思思和上官作的畫,大部分都是思思的,有雪中的,也有花中起舞的,還有雨中漫步的......
思思看著這些栩栩如生的畫像,不禁感慨良多。
“哎,一眨眼都過去十幾年了,我也老了,隻能在相片與畫像中回憶自己年輕時的容顏了。”
思思的話引來一片討伐聲,尤以鐘安梅最甚:“思思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成心酸我的吧?你自己照鏡子瞅瞅,皮膚光滑得還跟黃花閨女似的,哪像我,眼角都起魚尾紋了,還有臉說自己老了?那我豈不成老太婆了?”
鐘安梅邊說還邊恨恨地扭了思思臉頰兩把,留下了幾個水紅的印子,又是好一番怨念。
“末桑,原來你在這裡,我對末桑你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我們已有六日不見,算起來可是十八秋呢!想得我的心都碎了!”
刺耳的公鴨聲音再度想起,依然說著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話,而田中百惠也仍然畫著嚇死人的藝妓妝,隻有更誇張,沒有最誇張。(。),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