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氏並沒出席這次家庭會議,她現在滿腔心思都在兒子身上,懶得管家裡那些烏煙瘴氣的爛事。
此刻金黃氏正陪著兒子一道看電視,她換了好幾個台,當屏幕上出現了思思的麵容時,嚴瑾讓她停下了。
電視裡思思正說到過期藥品的事情,金黃氏見是賀思思倒也沒多想,賀思思和金家不對付,京都人都知道,她一點也不關心,反正她馬上就陪兒子去u國了,管他們狗咬狗!
隻是她越聽越不對勁,賀思思口裡說的那個朋友怎麼這麼像她兒子,每一條都合上了!
“媽,換台吧!”嚴瑾閉上眼睛,不想再看了。
金黃氏沒有換台,而是問他:“阿焱,賀思思說的人是不是你?”
嚴瑾沒有出聲,既不否認也不承認,隻是那不斷聳動的喉結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激動。
金黃氏哪還不明白,恨得咬牙切齒,“萬芸你個小賤人我饒不了你!”
說完她就要衝出去找萬芸算賬,卻被嚴瑾叫住了。
“彆去了,求求您彆去了,金家做的孽自然得由金家人承擔,這就是報應!”
“媽您要真為我好,就快點帶我去u國吧,彆讓我待在這裡,這裡讓我透不過氣來!”
嚴瑾的哀求讓金黃氏心酸無比,流著淚衝兒子保證,一定會帶他離開金家。
嚴瑾欣慰地笑了,就讓他再做一次逃兵吧!
隻有遠離z國,他才能徹底逃離金家的掌控。
隻是可惜,他不能和他的學生們道彆了!
金黃氏抱著兒子不斷啜泣,她的兒子本是風華正茂的最好年華,可現在卻人不人,鬼不鬼,甚至還可能丟命,她決不會饒過萬芸這個小賤人的。
書房
其他人都走了,金寧氏端莊的麵容再也撐不住,聲色俱厲地喝問道:“萬芸,把你手上的相片都拿出來。”
萬芸輕笑:“等這風頭過了,我自然會拿出來的,媽媽您這麼著急做什麼?”
金寧氏嘔得要死,看著萬芸的眼睛都要噴火了!
金光榮陰陰地看著萬芸,“大孫媳婦可彆不知好歹,你以為拿著幾張相片就能拿捏住我了?我看在宇文(萬芸兒子)的麵子上才放過你一馬,你要是再這樣冥頑不靈下去,那就彆怪我不留情麵了!”
萬芸冷笑一聲,情麵?你金光榮還會講情麵?
哼,現在這些相片就是她的保命符,說得倒是好聽,隻怕她一拿出來就會被送進監獄吧?
門被敲響了,門房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金光榮看到封麵上的大字,皺起了眉頭,這無頭無尾的,到底是誰寄的掛號信?
金寧氏善解人意地替他拆開了信封,先倒出來的是錄像帶,接下來是幾張相片。
相片裡一個衣衫淩亂的女人與一個同樣沒穿衣服的男人在交歡,男人不認識,可那個女人可不就站在他們麵前麼!
金光榮氣得胡子豎了起來,好你個萬芸,竟敢在外麵偷人?
把他們金家當成什麼了?
金光榮不動聲色,讓金寧氏把錄像帶放出來。
萬芸不知信封裡的情況,正要告辭離去,金寧氏叫住了她,諷笑道:“留下來看看吧,怎麼說你也是當事人嘛!”
萬芸麵色劇變,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隻得硬著頭皮留了下來,心裡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