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橙橙亮著眼睛問道。
淩樹蕙點點頭，隨即又收斂微笑：“不過媽媽不生氣了，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忘記教訓。”
“不會的不會的！”橙橙用力搖頭，“我以後會做乖孩子，絕對不惹媽媽生氣。”
淩樹蕙俯下身捏了捏他的小耳朵：“橙橙一直都是媽媽的乖孩子啊！”
橙橙見她果然不生氣了，高興得眉開眼笑，望見她眼底一片烏青，又有些擔心：“媽媽，你要不要先睡一會兒？”
淩樹蕙搖搖頭，笑道：“先把午飯做了，我再去午睡。”
看到橙橙自責得差點哭出來，淩樹蕙忍不住勸他：“不要瞎想，你媽媽也沒那麼弱，少睡一會兒不會有什麼事的。”
橙橙低著頭不再言語，一聲不吭吃完午飯，乖乖午睡去了。
淩樹蕙難得熬了次夜，困倦得不要不要的，明明定了一點半的鬨鐘，但硬生生睡到了四點才醒過來。
“我的鬨鐘怎麼回事？”她看著手機，不明白明明是十分鐘響一次的鈴聲，自己怎麼就沒醒。
恰好此時，展溟飛站在門外敲了敲：“您醒了嗎？”
淩樹蕙一邊答應“醒了”，一邊從床上坐起來梳梳睡亂的頭發，隨手盤起來。
“怎麼，餓了嗎？”她打開門問道，還帶著一點久睡的疲憊。
展溟飛深深望著她，直到她疑惑地看過來，才收回目光笑道：“沒有，不過剛才阿姨打電話過來，要您周末回本家一趟。”
本家？
淩樹蕙思緒慢了半拍，眯眼想了一會兒才反映過來，是到祖父那裡。
也是，每年清明和寒衣節，他們都要回老宅聚會一次，順便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