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收購還順利嗎？競標的資料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晚上回去發給你。放心，這會朝明做不了你的對手。”
掛掉電話，望著淩樹蕙複雜的眼光，展溟飛鬆開手，微微一笑：“在你這裡，我不會有什麼秘密。”
淩樹蕙把耳機塞回口袋，端起餐盤往餐桌走。
展溟飛很快跟上來，殷勤道：“之前你提到的神話書，在舊書網上找不到了，但是在移動圖書館裡還能下載，不過PDF的格式看起來有點費眼睛。”
淩樹蕙默不作聲地點點頭。
“你的近視度數還好嗎？”展溟飛摘下自己糊了一層白霧的眼鏡，沒了遮擋的桃花眼更加勾魂，“戴久了眼鏡，感覺好像適應些了。”
淩樹蕙依舊點點頭：“還好。”
此外再沒有多說一個字。
展溟飛並不因為她油鹽不進的態度而氣餒，繼續說道：“我剛才在博物館官網上看到新的公告，下周會有連晶清大師的油畫展，我們要不要帶著橙橙去看呢？”
……
淩樹蕙有點糾結，咬唇思索了半晌點頭道：“我今天晚上買票。”
展溟飛見她終於說了句完整的話，嘴角笑意加深：“果然隻有油畫才能撬動您嗎？”
淩樹蕙臭著臉剜了他一眼，接觸到他的目光很快又低下頭。
“那麼，冒昧問一句，我的成績怎麼樣？”展溟飛不疾不徐地問。
“機密。”淩樹蕙撕掉油油的鴨皮，冷聲道，“公布成績的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