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覓鬆從未見過玉瓶兒如此裝扮,乍見之下也難掩驚豔。
畢竟是踩著他的審美出來的姑娘,他不動心才怪。
見謝覓鬆低頭躲避,淩樹蕙心中默默得意,搞了三輩子藝術,她在氣質這一塊兒拿捏得死死的,比起受過專業訓練的原主還要更勝一籌。那位還是太死板,媽媽怎麼叫她就怎麼用,完全不懂得百變的魅力。
可惜展溟飛看不到,不然下巴都給他驚掉。等等,他要是看到自己這麼精心打扮勾引彆的男人,估計會直接把她骨灰揚了吧!
想到這裡,淩樹蕙不由心虛,默默咬唇,死死壓抑那種不安。
她該忘記展溟飛了,而不是時時刻刻帶著他的影子過剩餘的日子。
“既然打扮成這個樣子,就過來做你該做的事。”謝覓鬆輕咳一聲,低沉著嗓音吩咐。
淩樹蕙收回神,乖順地站到桌旁,為他布菜,然後直勾勾盯著他的側臉。
謝覓鬆被她盯得彆扭,沉聲道:“直視主人麵龐,你媽媽就是這麼教你伺候人的?”
淩樹蕙眨眨眼:“世子長得這麼好看,我不多看看豈不是虧了。”
謝覓鬆被她這直球搞得有些無措,一下子耳根通紅,隨即怒斥道:“大膽!”
淩樹蕙的確大膽,而且大膽得理直氣壯:“我不大膽些,和那些小妹妹一樣蔫頭耷腦不出聲,世子不會覺得煩悶嗎?”
她不知不覺把人稱從“妾”換成了“我”,謝覓鬆卻沒有察覺到。淩樹蕙更加確定,不能走原來那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