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寐其實也沒有否認過這一點，淩樹蕙最欣賞這位女主的地方，就是她從來不甩鍋。
她會為了生存而不擇手段，但並不會因此就認為自己的不擇手段是有苦衷的，是可以被原諒的。
她願意接受自己所造成的一切後果，也會毫不留情地報複一切傷害到她的存在。
想到這裡，淩樹蕙不由露出一絲惺惺相惜的微笑。
但很快，這縷微笑就被雲霽霄的話打破：“能問你個問題嗎？”
“不是。”淩樹蕙乾脆利落地回答。
雲霽霄微愣：“我還沒問呢。”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淩樹蕙認真地說，“我不是為了得到武功才去可以接近你的。嗯，這麼說可能有點太過於純潔了，應該說……我在沒見到你之前，一直打著偷取武功然後偏安苟活的注意。”
“但是在見到你後，我改主意了。我不想再費儘心思去偷東西，我想做你的少夫人，然後讓你把東西分享給我！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喜歡我。而我從一開始就喜歡你了。”
雲霽霄微微低下頭，耳尖泛紅。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卻始終經不住這個人熱切的告白，每次聽到心都幸福得想要裂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