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無可戀地躺在地上,任憑臉色紅腫,仿佛沒有任何疼痛感一樣,腦中不斷回想著自己到底在哪個程序出現錯誤了?
為何,沒有討到任何好處,甚至還被教育了?
“牧爺?”
王虎此刻才回過神來,見此情此景,他哪能不明白是自己誤會了,一時間,滿臉愧疚,低聲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不一樣。
楚牧心中讚歎一聲,臉上帶著笑意道,“虎哥,你雖然長得粗獷彪悍,卻心細且智慧不錯啊,以你之智慧,甚至可以當一個謀士了。”
王虎頓時知道,楚牧剛才為何不言語地盯著自己,原來是被自己的話給嚇到了,不由苦笑了一聲道,“其實我也什麼都不懂,之所以能說出這一番話,是我女兒教過我的。”
“嗯?”
楚牧一愣,“你女兒?你不是光棍嗎?當年說你有女兒的話,難道不是亂說?”
“這個,咳咳...”
王虎尷尬地笑了笑,“沒有亂說,當年我說要給你介紹的照片上那個女娃確實是我的女兒,而且她是江南大學的老師。”
“當真?”
楚牧有點不相信了。
當年在荒獄的時候,這家夥就曾經拿出過一張美女的照片,對方乃是個小家碧玉的江南女孩,長相堪稱傾國傾城,而且非常溫柔,讓人一看就是知書達理,學富五車的書香世家走出來的女孩子。
王虎當時吹牛這個女子是他的女兒,還想介紹給楚牧,但被其他人知道後,又老實坦白說他沒有女兒,隻是吹牛的而已。
誰能想到,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不過,王虎如此粗獷的一個人,竟能生出一個嬌小可人的女兒,其中恐怕有點兒貓膩吧。
楚牧想著,看著王虎的神色不免有些憐憫。
王虎卻全然不覺,得意地打開手機,將女兒的照片遞給楚牧看,“牧爺請看,這就是俺的女兒,我女兒可是國色天香呢,這些年來我一直把她看得緊緊的,不讓其他野豬給拱了。”
他的言語充斥著得意之色,“我一定要為我女兒尋到一個合適的如意郎君,原本是想介紹給你的,可惜...”
說到這,他便不再繼續往下說了。
昨天晚上去酒吧後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在王虎心中,楚牧已經成了渣男的代名詞,自己的女兒如此嬌嫩的花蕊,怎麼可能被楚牧給拱了?
楚牧看了一眼,還是當年看到的輪廓,相比較三四年前的樣子,時間在這女子身上留下了更深的韻味,她的麵容依舊有種江南水鄉美女的知性美,不僅如此,一顰一笑,竟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氣質,也顯得十分吸引人。
她並沒能做到和楚牧身邊諸多女子的美,卻有種由內而外散發的讀書人的氣質,這種氣質融合,哪怕隻是看照片,也有種溫柔的美感。
正當楚牧感歎著的時候,王虎一臉警惕地收起手機,對楚牧道,“牧爺,咱們的交情歸咱們的,但醜話說在前頭,我女兒可是單純的小女孩,你不能亂想。”
“我根本不認識她怎麼可能亂想?再說了,男女之事都是你情我願的,就算我想,她也不可能同意啊。”楚牧啞然失笑。
王虎則是一臉認真的說道,“如果是彆人我自然不怕會把我家的小棉襖騙走,但你不同,你長得英俊無比,本事又強大,任何女人都抵擋不了你的魅力。”
“過獎過獎了,哈哈。”
楚牧被這一道馬屁給拍得通體舒爽,整個人都有點兒暈乎乎的,不由喜笑顏開。
王虎卻以為楚牧還真看中了自己的女兒,急得直跳腳,卻又不知該怎麼辦,隻能狠狠給自己一個耳光。
啪!
這一聲耳光脆響無比,使得楚牧有點兒詫異,“你打自己乾什麼?”
王虎苦笑道,“我怪自己乾啥在你麵前裝叉,還拿我女兒的相片給你看,這不是把自己的寶貝閨女往火坑裡推嗎?唉...”
楚牧懶得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打算打個電話給澳瑪巴,但他的手機給了鐵塔,隻好找王虎借用。
王虎一聽,雙眼都紅了,趕緊將手機藏在自己的口袋裡,卻又覺得不保險,直接從褲頭塞入褲襠裡麵,目光警惕地盯著楚牧,“牧爺,你不能這樣,我們是兄弟,我女兒是你的侄女,你不能對她有什麼想法,你如果敢對她怎麼樣,我,我就...”
他本想說幾句威脅的話,卻想起自己這點本事根本沒有資格威脅楚牧,隻能歎息道,“我也奈何不了你,隻能在你們做那事的時候,我提著刀衝過去,站在你們的床頭把腦袋割下來給你看。”
楚牧,“......”
這王老虎一臉粗獷的樣子,卻是個女兒奴,不過,這家夥有點兒關心則亂了。
“我真對你的女兒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