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燕兒有如驚弓之鳥,縮躲著身子,即使沒能看清楚她臉上驚慌、無助的神情,也能從她的肢體動作體會得到她的絕望心情,而令人不禁為之動容;但是,曾漢森即使有憐惜之心,卻無罷手之意,彷佛手捧著畢生最愛的珍寶藝品,仔細地把玩著,更甚而湊嘴吸啜著她的**。
「……喔……操……真是香潤……」曾漢森心虛著不敢出聲,但他的內心卻讚歎地呐喊著:「……從來沒嘗過這麽棒的滋味……皮膚又這麽細嫩柔滑……這才是真的叫」晶瑩剔透「……」同時,手掌也以地毯式的搜尋法,緩緩地向神秘的叢林澤國摸去。
「嗯嗯……唔唔……」歐陽燕兒在一片黑暗中,隻能憑著聽覺、觸感去猜測發生在自己身上,正在進行的事。她感覺到撫摸的手掌離開了,卻往下移動,緩緩地接近孕育生命的聖殿;而胸前被取而代之的卻是乳蒂上突然受到一陣吸吮,濕濕的、熱熱的,還有柔軟、靈活的挑撥。
「嗯嗯……唔唔……」歐陽燕兒的胸脯上,感覺到一陣陣熱熱的鼻息,記她終於意會到自己的**是被人含著、吸吮著,內心那種既羞且忿的情緒,實在難以言喻。之前,彆說是彆人的觸摸,就算自己在沐浴清洗,她的手也不會多作無謂的「逗留」;如今,她竟然衣不蔽體地裸裎著,讓一個陌生男人恣意妄為,這簡直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更讓歐陽燕兒難以想像的,她竟然因為自己的胸乳被撫摸、被吸吮,而有一種前所未遇的趐癢感,逐漸漫延全身。在她的思考想像中,身受如此遭遇理當要奮力以抗;可是,她的身體卻彷佛不受自己的大腦指揮,不但反抗的動作逐漸緩和,甚至還似乎有點欣然地接受。
在旁人看來,歐陽燕兒仍然極力地在掙紮著,似乎有反抗到底的精神與堅持,事實上歐陽燕兒心裡明白,那些動作隻是自衛性的反射動作而已,幾乎是不俱任何反抗的意味。因為,歐陽燕兒的內心也在茫然著:「……為甚麽……他這樣輕薄的撫摸……會有這種異樣的感覺……為甚麽……我會覺得有點……舒服……為甚麽……為……」
情緒陷入迷茫中,歐陽燕兒恨施暴的男人;也開始恨自己……無恥!
「……操……這麽柔順濃密的陰毛……軟綿綿地……操……」曾漢森以手指撥分著陰毛尋找桃源密洞,差點就忍不住開口斥喝歐陽燕兒不要閃躲反抗,他極力忍住不耐的急燥,手腳並用地壓製、撐分她的雙腿,讓他更清楚地看見**裡的粉紅、濕潤、蠕動……
突然,「啊!」曾漢森在一聲短促的驚叫中,身體就像在強風中的斷線風箏一般,向後飛去,直到他的背部重重地撞在牆壁上,而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這一下雖然挨得不輕,讓他幾乎閉過氣去,可是當他看見他身前站著的人,他內心的震撼,卻比剛剛那一撞還更勝過千百倍。
歐陽燕兒隻覺得她的身上突然一輕,又彷佛聽見「呼噓」的破風聲、一聲驚叫、碰撞聲,簡直分不出先後地摻雜著,除了知道事情又有了變故,卻無法了解、看個真確,更無法想像到底又發生甚麽事。但她卻祈望著,可彆像剛剛一樣,才離狼群,又入虎口!
同時間,歐陽燕兒聽見一句充滿驚懼、顫栗的問話:「你……你……是誰……是甚麽……啊……啊喔啊……」
歐陽燕兒一聽,不由得忘記自己還身處未知的處境,而訝異地琢磨著:「……怎麽會有這麽一問……問人家是」甚麽「……」但她還未及多想,問聲後的的那聲慘叫,卻淒厲得讓她不寒而栗。簡直讓人難以想像,是要遇到甚麽可怕的事物,才會發出如此的哀號。
而那聲慘叫也似乎隻呼出一半,就被硬生生地切斷了,就像時間圖然靜止了,連所有的動作、聲音都被凍住了一般,死寂的靜悄悄,靜得歐陽燕兒似乎可以聽見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
歐陽燕兒覺得自己又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似乎又要承受另一次淩虐,因為她又感覺到有人輕手輕腳地接近著,還有一股似腥非腥、似香非香的怪異味道逼躦入鼻,甚至還清楚地感覺到接近者的氣息與體溫,令她幾乎要嘲笑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遭遇。
「喀!」一響,歐陽燕兒突然覺得雙手一鬆,手銬鬆開了,觸地當也不知那來的勇氣和力道,讓歐陽燕兒一躍而起,並立即撕開臉上的膠布,急著想看看解救她脫困的人。雖然一時間,歐陽燕兒的眼睛還無法適應四周的光線,但也讓她看清楚身邊的事物了。
真的,夠清楚了!清楚得讓她後悔。歐陽燕兒不但沒看見救她的人,而且……
「啊……」這回換歐陽燕兒驚叫了,尖銳的聲音幾乎傳出幾裡外。她看見身邊躺著一具屍體??絕對是屍體!因為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在他的頸項,被扯開這麽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後,還能存活著;而她身邊躺著的人正是這樣的狀況。
你說,歐陽燕兒除了失魂的尖叫外,還能怎樣!?
終於,有人聽見歐陽燕兒的叫聲而循聲前來察記看。然後震驚、惶恐、忙亂,報警的報警;嘔吐的嘔吐,但卻都沒忘記貪婪地多看幾眼,僵立在那裡發抖的半裸美女。
「……你是說,後來曾漢森也……也有非禮的動作?……」綽號「老k」的凶案組組長??駱天魁親自問筆錄,可見這個案件非同小可。
「……不知道……他是……我……是……不知道……」馬驚車敗的歐陽燕兒,除了點頭示意,她的言詞簡直讓人無法了解。
歐陽燕兒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似乎全然無知。慘死的人是保全人員、名叫曾漢森、正在值班……都是「老k」說了,她才知道。所以,「老k」問曾漢森是不是有侵犯她,她也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曾漢森。
「……後來……後的……那個人都沒說話……我也看不見……不知道……是不是……」
「好啦!」「老k」不知是不耐煩,還是自恃經驗老道,便打斷歐陽燕兒的話,說:「現在讓我替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ok!?」
「老k」也不待歐陽燕兒回答,便接著滔滔不絕,連說唱帶身段的比劃著:「首先,你在等電梯時,歹徒從背後抱住你……」這種霸道的舉止,讓歐陽燕兒不禁厭惡起來。
「……然後……接著……這時……」歐陽燕兒看著「老k」分合忙碌的嘴型,隻覺得他除了口沫四濺外,一個字也沒聽入耳。
歐陽燕兒的心思飄然地回到案發時現場:「……最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他竟然為了救我……不惜殺人……雖然殘酷……但是……真的該死……兩個都該死……」想到這裡她不禁切齒起來。
「……可是……他為甚麽不讓我看看他……讓我知道他是誰……喔……我真是笨……」歐陽燕兒自嘲自地微笑著:「……為我殺了人……變成凶手……怎麽還會暴露身份……可是……我不會找警察抓他啊……他這麽幫我……我怎麽可能出賣他呢……」想到這裡,歐陽燕兒的內心悄悄地做了一個決定。
「……所以,後來又來了一個人,他為了要救你,所以把曾漢森給殺了……」
「老k」終於把案情說完了,還得意地睨視著歐陽燕兒,企圖從她身上得到讚揚、佩服的眼光:「是不是!?歐陽小姐……」
「不……」不料,歐陽燕兒卻搖頭說:「不是」又來了一個人「,而是先前的那個歹徒又回來了……」歐陽燕兒有點驚訝自己撒起謊來,竟然會這麽順暢:「因為我有聽見那個歹徒說:」你壞了我的好事,我要殺了你「……所以我想一定是那個歹徒不甘心,才又跑回來殺人的……我認得他的聲音……」
歐陽燕兒的話,實讓「老k」瞠目結舌地呆了老半天,他訝異於歐陽燕兒說話竟然變得這麽順溜;也疑惑、難堪自己推斷失誤,他哪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可是……」經驗老道的「老k」,也不是省油燈,立即再求證道:「那……那副扭曲變了形的手銬,又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歹徒要放你走……死者身上那種慘不忍睹的傷口,又用甚麽凶器……他怎麽沒殺你……」一連串令人窒息的逼問,也透露著「老k」的對於案情中疑雲叢叢的無法理解與焦急。
「不知道!」歐陽燕兒突然福至心靈,堅定的口氣回答著,甚至還玩皮地調侃道:「這就是你們警察要去調查的事啊!……更何況我是被害人耶,我也希望你們快一點抓到那個歹徒……要認真一點唷……」歐陽燕兒的情報緒似乎完全回複了。
「那倒也不一定!」「老k」為了不甘心處於下風,竟然耍起無賴,打著官腔:「要知道,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以前,任何在場的人都有嫌疑……更何況,其他的目擊者,都隻看到你跟死者在同一地點……」「老k」雖沒說明,但卻不言而喻地把歐陽燕兒列為嫌犯看待。
歐陽燕兒一聽不禁火冒三丈,杏眼一瞪:「所以你要去查啊!不是在這裡窮磨牙……」歐陽燕兒站起來:「組長,我是不是記可以走了!?無實在很累了……」從昨晚一直到現在日上三竿,歐陽燕兒還未曾闔眼,還真是苦了她,她現在最想做的事,無非是泡個澡、蒙頭大睡一場。
「好吧!」「老k」也實在沒理由在留難:「不過希望你能跟警方配合,好早日抓到凶手……」
國慶的**
(一)
番禺市橋。
國慶節的第二天。過得很不愉快,原因是國慶節那天我被公司安排加班了,而且是沒有加班費的那種。所以從昨晚一直睡到現在下午4點才起床。胡亂找些東西填飽肚子,覺得自己有性方麵的需要了。第一時間想起沙墟那間發廊的那個小mm,於是,收拾行頭,開車直奔目的地而去。
沙墟是市橋最大的出租村落之一,那兒龍蛇混雜,而且在一條長約幾百米的小街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十幾家發廊,都是從事色情服務生意的,不過女孩子的質素比較低。
所以,一般來說,我是不大喜歡到這地方來的,但直至我有一天不經意地在一家小發廊裡物色到一個叫玲的女孩子。
(大家對前一段時間熱播的《玻璃鞋》還有印象嗎?玲長得和在那裡麵的童年姐姐很像,眉宇間有種英氣的那種小女孩,身材不高,160左右,但是那對**很大很圓,貨真價實,摸起來很彈手,更要命的是她剛出來做不久,下麵很緊,還比較新鮮……嘿嘿,不過今天的女主角不是她。)和玲做過幾次,感覺都很好,加上價錢不貴,全部搞定也就130元,所以現在又想再去弄她一次。
我把車在門口停好,就走了進去。可能由於現在正是不早不晚的時候吧,小店裡隻有一個顧客在剪發,另外有3個女孩子散散落落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隻是不見玲。
我覺得有點奇怪,正在四下瞄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有一個很養眼的女孩子在沙發的一角靜靜地坐著。她大約十**歲,長得很可愛的那種,穿著一件吊帶的露背小背心,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大約162左右,胸前的雙峰鼓鼓的,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我第一感覺就是:她肯定是個雛兒。
(這不是我吹牛的,我年紀不大,但前後乾過的女人絕不少於100個,當中嫖過的妓女也有50個左右吧。所以,我看女人的眼光很準。)正在我思量的時候,老板娘看見我進來了,馬上轉頭喊了一聲:“小玲”,然後問我是先洗頭還是先按摩?
(我在這兒前後嫖過玲有4次了,所以老板娘和我也熟了,知道我每次來隻是找玲乾--那當然,她那裡就玲是最好的,其他的質素太低了。)我這是已經盤算好了,看有沒有機會把那個雛兒弄到手,於是,我取消了原來一來就打炮的計劃,先洗個頭再看有沒有戲唱。
(可能大家會問我不用這幺麻煩吧,直接問老板娘那雛兒乾不乾不就得了?
其實不然,因為這間發廊隻對熟客開放的,而且,從外觀上你是絕對看不出這間發廊是做那種生意的,因為它裡麵隻有兩個洗頭床,根本沒有按摩床的。所以,我要顧及人家的生意,不能當著其他客人的麵問。)這時玲從外麵回來了,原來她就在旁邊的電話亭裡給朋友打電話。她一見到我,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個丫頭,可能真的對我產生感覺了,先前老板娘和我說我不來那幾天她一直在念叨我時我還不信呢,看來是有幾分真的了。)很熟練地讓我坐下,圍上毛巾,倒發水洗頭。
我和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終於等到那客人剪完頭走人了。我馬上讓玲給我衝了水,然後,我找了個借口,給了她10塊錢,讓她幫我到外麵去買包煙。
她給了我個笑臉,樂嗬嗬地走了。
玲剛出門,老板娘就湊上來:“等一下還是讓小玲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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