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速交往(2 / 2)

過年期間,他們家裡來往的人很多,很多都是生意上的夥伴,有的時候他的父母也不在家,他嫌煩。

桑媽媽笑道:“那行,你們倆一起過年吧,我一會兒出趟門,有事電話聯係我們。”

“嗯。”

掛斷視頻,冉述問道:“阿姨都、都不問問我為什麼不回家?”

“為什麼要問?你不回去必定有你的理由,你不主動說,就證明你不願意說,她也就不會問。”

“阿姨人挺、挺好啊,這要是我家裡,肯定刨根問底。”

生活上沒看他們多關心,但是其他方麵,病態地關心。

吃完飯,桑獻一個人上樓。

回到房間裡,他先是簡單整理了一下東西,接著泡了一個澡。

在集訓營的時候實在太冷了,每天都隻是衝洗乾淨身上的汗就結束了,這次倒是難得仔細地洗了一個澡。

穿著浴袍走出來,拿起手機便看到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冉述打來的。

他剛想給冉述回過去,便聽到了敲門聲。

他打開門,冉述急匆匆地說道:“你有沒有充電線?這種口的。”

桑獻看了一眼後回答:“找管家要,他應該有多種插口的。”

“哦。”

冉述顯然也剛洗完澡,頭發還沒有徹底擦乾,還在往浴袍上滴著水。

他今天去練舞室把充電線忘在那裡了,回來後手機已經沒多少電了。

洗澡前便給桑獻打電話想借充電線,桑獻始終不接電話。洗完澡走出來,打開微信看到了隨侯鈺發來的消息,還沒回複呢,手機自動關機了。

他要是不回消息,隨侯鈺容易擔心,他隻能急吼吼地過來了。

桑獻看他要離開,在他開門之前按住了門。

他看著門一怔,麵前是門板,身後是桑獻結實的胸膛,站在褊狹的空間裡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轉過身去麵對桑獻。

“你、你還有事?我先把手機充上電行嗎?”冉述背對著桑獻仰頭看他,結果身體往後仰得有點多,乾脆靠進了桑獻懷裡。

“那麼著急?”桑獻抬手扶著他問。

“嗯,我得、得回鈺哥消息,我要是不回,他能惦記一宿。”

“侯陌陪著他呢。”

“今、今天侯陌去姥姥家裡過年,不在家,我得陪他聊聊天。”

“那我呢?”

“你什麼?”

“我今天才回來。”

冉述終於轉過身看他,點頭:“我知道。”

“沒了?”

“不是……你今天,到底想怎麼樣?”冉述早就發現桑獻有點不對勁了,說不清道不明的,也不知道這個“霸總”幽怨什麼呢,不知道的還當霸總淪落成怨婦了呢。

桑獻隻是看著他,嘴唇抿成一道直線,什麼都不說。

冉述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問:“你這算是在無聲地撒嬌嗎?”

“……”

“行吧。”冉述踮起腳來,勾著桑獻的脖頸在他的嘴唇上碰了一下,“行了嗎?”

剛準備離開,桑獻便再次靠過來,雙手捧著他的下巴,低下頭去吻他。

或許桑獻從第一次接吻就不知道什麼叫蜻蜓點水,也不知道什麼叫淺嘗輒止。

他的吻一向濃烈,烈酒一般醉人。

這種吻像是毒藥,足以讓遊魚溺死在水裡,讓飛鳥奔亡在天空。

後背撞在門板上,門上凹凸的花紋硌得他後背疼,他隻能靠著門來支撐自己的身體。

雙手有些無所適從,最後也隻是扶著桑獻的手臂而已。

桑獻終於鬆開了他,他緩了一口氣,終於能喘勻氣了,還當桑獻已經準備放過他了。誰知桑獻居然將他抱了起來,抱小孩一樣地抱著,等兩個人的頭保持在同一高度,再次吻過來。

原來不是吻夠了,而是覺得低頭太累了。

冉述以前從來不覺得自己矮,他一向覺得自己是男神,帥透了。

等碰到這個身高一米九的大塊頭,才發現身高差居然能這麼巨大。

他隻能雙手抱著桑獻的肩膀固定身體,這樣的姿勢依舊覺得十分安穩。

在被放到床上的時候,他依舊沒想到,桑獻比他想象的要快多了。

他看著桑獻從床頭櫃裡拿出東西來,錯愕得不行:“你、你什麼時候準備的?你經常帶人回來嗎?”

“你不是在我這裡住一陣子了嗎?沒聽其他人說起過,我從來不帶人回家嗎?連侯陌都隻去過我父母的彆墅。”

“那、那你這些……”什麼時候準備的?難不成是常年備著?

“你來我家裡住後買的。”

冉述有點慌,他知道桑獻是認真的,可是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轉過身想跑出去。

桑獻單手便攬住了他,控製住他,問:“你成年了吧?”

“沒!”

“你成年禮我也參加了,當時還不熟,以後我補禮物給你。”

冉述真的非常不爭氣,他原本可以跑的,結果他居然好奇起了這個事情,回頭問:“送、送我什麼?你那款限量聯名鞋能給我來一雙嗎?我搞不到。”

他真的惦記了很久,好幾次想問桑獻是怎麼買到的,都沒好意思開口。

“嗯,好。”桑獻將他拽回來,再次吻過來。

…………

冉述想過他或許會接納不了桑獻。

也想過他應該會掙紮。

但是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更加慘烈。

桑獻端來一杯溫水放在了床頭,想要扶他起來喝口水。

冉述之前哭得渾身沒力氣,身上還疼得厲害,啞著嗓子再次罵人:“你現在裝得像個人似的,剛才乾什麼了?啊?咱倆要是玩點刺激的,錄個像都得用專門拍攝跑步比賽的攝像機,那種機器拍你的腰都能有虛影。”

桑獻真的是從頭被罵到尾,從未想過有人為愛鼓掌也能全程飆臟話,說話利索得根本不像是個結巴,簡直是在練說唱。

偏桑獻也不是什麼好性格,他罵得越凶,桑獻淦得越凶。

此時桑獻理虧,隻能低聲回答:“你彆說話了,嗓子啞得厲害。”

“我憑什麼不說,我現在渾身上下就這裡利索!你洗澡的時候誰抽了你的發條了是不是?還是說你是搗蒜杵轉世,到了二十一世紀了,還成了全自動的,升級成帶小馬達的了?有用武之地了給你興奮的!你這腰就應該練拉丁舞,你練什麼網球啊!”

“嗯。”

“渾身硬邦邦的。”冉述想起更石更的地方他深刻地感受過,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桑獻還是伸手將他扶起來,說道:“如果你真難受得厲害,我可以叫家庭醫生過來。”

冉述真的被氣得不行,喝水都嗆得慌。

他再次問:“他來了怎麼辦,我撅屁股給他看?”

“我描述給他。”

“你可拉倒吧!你不要臉我要,這要是傳出去,是不是我冉述為了還債,深夜在同學家裡哭得死去活來?”

桑獻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問道:“在你看來,我是你同學?”

“不然呢?我是你爸爸?我可不想要你這種不孝兒。”

“我們接過吻,上過床,但是我們是同學關係?”

冉述一想,也是啊,於是試探性地問:“那……是金主?”

桑獻氣得把水杯放在了一邊,半天一句話沒說出來。

生氣後,再次進入了兩腳踢不出一個屁的模式。

冉述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探頭看他:“怎麼,你喜歡我啊?”

桑獻看向他,氣悶得心口像堵著棉花,還在逐漸膨脹,簡直要爆炸了,卻無可奈何。

冉述終於笑了,爬著往前來,露出光潔的後背來,肩膀上和後脖頸的牙印格外分明。

到了桑獻身邊,他笑嘻嘻地說道:“那你追我啊!”

“還錢。”桑獻隻說了兩個字。

冉述聽到這兩個字臉色瞬間變了:“操,怎麼的,如果我和你處,那些就算我零花錢了?”

“嗯。”

“真的假的?”

“處不處?”

“處。”

桑獻終於笑了起來,明明隻是正常微笑,冉述依舊覺得這笑容非常霸總。

*

之後,桑獻家裡的家庭醫生還是來了,給冉述抽了兩管血,並且進行了試敏。

冉述納悶得不行,問:“怎麼的,跟你處對象,還得看看我有沒有病?”

桑獻回答:“隻是簡單的檢查。”

大致四十分鐘後,檢查結果出來了,冉述躺在桑獻的大床上打吊瓶。

被人淦到打吊瓶……

還美其名曰消炎。

桑獻則是不敢出現在冉述身邊,主要是不知道冉述怎麼做到的,看到他之後居然氣得吊瓶回血了,啞著嗓子罵人。

冉述現在的嗓子啞得像玻璃上撒滿了沙礫,然後用腳去踩的聲音,格外彆扭。

桑獻有苦說不出,隻能躲開,這樣冉述還能歇一會兒。他偶爾會開條門縫看看冉述,看看吊瓶有沒有打完。

在自己家裡還和做賊似的,桑獻很委屈。

管家很體貼,問桑獻:“少爺,我搬一個椅子過來,您坐在門口?”

桑獻有點尷尬,回答:“呃……不用。”

作者有話要說:副cp線到這裡大致結束,之後他們的劇情會竭儘可能不放在正文裡,放到番外裡。

他們之後的戲份會和鄧亦衡、呂彥歆差不多,按照劇情要求出現,不會單獨寫他們了。

【冉述說的鞋大概一輛奔馳e級的價格】

【三章內主cp不戀愛,我倒立吃鍵盤】

【#隨侯鈺五分鐘#刷起來~】

留言隨機88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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