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經過白茶一個多小時的填寫後——
她得到了一個名為【我即真理】的天賦。
對,你沒聽錯。
這天賦名就叫這個,光是看字內味就衝得她腦瓜子突突的。
這個天賦簡直是為白茶,準確來說是當時的白茶量身定製的。
能力是可以將她當時所填寫的所有中二句子轉化成相對應的招式具象或抽象化的釋放出來,就跟術語劍訣一樣。
比如什麼“快刀斬亂麻”,念出的下一刻就會有刀斬亂麻的畫麵出現,又比如“我欲修仙法力無邊”,下一秒就能給自身增加一定的力量增幅。
然而,都不是什麼正經的,能坦然當著眾人使出來的招式就對了。
這也是為什麼白茶要把自己的天賦藏著掖著。
最讓她崩潰是不隻是這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的天賦,還有這天賦每一次的出現無異於是將她以前的黑曆史,一遍一遍重現在她的眼前。
一旦她每天修行超過了量,靈力吸收過多那天賦便蠢蠢欲動。
加上她修為低,不能自如使用天賦,很容易被動觸發。
因此白茶每天都在社死的邊緣徘徊。
想到這裡她麵露痛苦地捂著臉,自閉地恨不得從這望雲涯跳下去。
“蒼天啊大地啊,為什麼你要這麼折磨我!為什麼要在我有羞恥心之後把我塞到這裡,又給了我這個離譜給媽開門離譜到家的天賦給我!”
我已經長大了,黑曆史什麼的他媽的能不能永久封存啊魂淡!
“唔,什麼天賦?”
一道清亮的少年音從一旁的梧桐樹高處傳來,仔細聽還能隱約聽到些許喑啞。
白茶心下一驚,猛地朝聲音傳來方向看去。
隻見一個青衫少年枕靠著手臂側躺在樹上休憩,他的麵容清俊,輪廓柔和。
樹葉之間落下光斑細碎,從他長長的睫毛掠過到了他漂亮的眉眼。
他剛睡醒,秀氣地打了個嗬欠,眸子裡還帶著點兒水汽。
少年不是彆人,正是風停雪的弟弟風停雲。
和姐姐努力加點運氣才成為親傳弟子不同,風停雲是個純粹的天賦流。
天生劍骨,木係單靈根。
是真真正正的天才。
按理說這種天才一般是看不上白茶這種廢物點心的,偏偏風停雲卻和那些心高氣傲,目空一切的仙二代和主峰弟子不大一樣。
他修的是逍遙劍,自在隨心,交朋友看的是三觀合不合,不拘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和其他弟子早出晚歸來望雲涯練劍不同,白茶每日隻在晌午時候來這裡練上一兩個時辰。
她練劍的時候風停雲恰好在這裡午休。
一來二往,日複一日,兩人從一開始的互不打擾,互相無視,到不時閒聊幾句。
最後漸漸的也就熟悉了。
“沒,你聽錯了,我就是練劍無聊隨便嚎了幾句。”
白茶意識到剛才自己沉浸在情緒裡失了言,忘記了這裡還有個人在這裡午休。
怕說多錯多,待在這裡被少年看出端倪。
“對了,我今日的劍練完了,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她說著擺了擺手收了劍準備離開。
不想白茶剛走了一步,風停雲翻身從樹上下來,梧桐葉和著風帶起他的衣袖,縹緲宛若雲端青竹。
“這麼著急回去做什麼?一會兒紫竹苑那邊有堂劍道課,我幫你占了個名額,你跟我一起去。”
風停雲的話讓白茶一愣。
紫竹苑雖沒有限製內門弟子出入,可因為那裡名額有限,一般默認了親傳弟子和主峰弟子更有資格在那裡聽課,所以鮮少有多餘的位置留給內門乃至外門弟子。
尤其是由謝九思教授的劍道課。
白茶有些猶豫:“啊這,這不大好吧……”
風停雲皺了皺眉:“有什麼不好?你也是劍宗弟子,他們去得你也去得。”
“可我去了也沒用啊,我悟性低聽不懂,去了不是占人位置嗎?”
這不是白茶推脫的說辭,而是確有其事。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其他人一看就明白的術法劍訣,她字認得卻沒辦法使用。
聽他們說這種情況便是悟性低,是靠後天努力也沒辦法彌補的。
“就是因為聽不懂才更要多學多聽,不然你一輩子會的就隻有這套入門劍法了。”
少年語氣少有的嚴肅。
見白茶還在猶豫,又加了一劑猛藥。
“而且今天授劍道課的是謝九思。他授課的機會可不多,你確定不去?”
白茶立刻說道:“!去去去!聽不聽得懂是一回事,我這人就喜歡占著茅坑不拉屎!”
“……”
作者有話要說:目前已知未激活的天賦:【我即真理】,言靈。
(之後每出現一個天賦和相關技能我可能都會做個筆記,怕搞混了列出來整理下orz)
評論發紅包嗷麼麼麼
來嘛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