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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師兄成了身嬌體軟oga(二)
白茶身子一僵,尷尬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程不語雖然是女性,可在這個世界裡都是女性並不代表性彆相同,她是個oga,而她是alpha。
因此本質上在這個家裡白茶和沈天昭才是同性。
“師,哦不,舅舅,這個怎麼辦,我,我不會……”
這個時候女人已經離開了,屋子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著。
“什麼怎麼辦?這種事情用不著做什麼,你,你就這麼老實待著,它過一會兒就消停了。”
沈天昭實在沒想到白茶不僅記憶缺失了不說,竟然連這基本的常識也忘得一乾二淨了。
他歎了口氣,平複了下情緒後坐在白茶旁邊。
估算著時間,等到少女臉上露出明顯鬆了口氣的表情後,沈天昭這才繼續說道。
“回歸正題,剛才謝九思給我發的消息並沒有提到謠言,或者聯姻的事情,隻說了恰好回北城,之前你生日宴時候太忙沒趕回來,所以這一次得空想著來看看你,順便把生日禮物給你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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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都知道他是為什麼來,但是到時候他要是不提你便不要說太多,說多錯多不說,要是貿然提起搞得還真是我們沈家著急接親,生怕沒人願意嫁似的,掉麵兒。”
白茶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可是你不是說這是謠言嗎,總得解釋清楚吧。”
她是巴不得和謝九思結婚,可這個世界兩人交集並不深,她不想一開始就讓對方誤會,甚至反感她。
“這個你不用擔心,既然是他主動過來,你不用解釋他也會給你說清楚的。你在他說出來的時候再告訴他便是,這樣不僅可以解開誤會,也會讓他知道你並無此意,是他自作多情會錯了意。”
青年說到後麵冷笑了一聲,眉眼全然都是嘲諷。
這個時候白茶才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壓根就不是什麼貿然提起掉麵兒,是沈天昭故意為之。
白茶剛被青雲拒絕,昏迷了三日才清醒過來,都沒有來得及好好休息,謝九思就馬不停地趕過來。
他要是真擔心她的情況在之前就過來了,何必好巧不巧掐著她清醒前後的時候發光腦告知要前來探望?
白茶是他們捧在手心的寶貝,三番兩次的被這樣羞辱和如洪荒猛獸一樣避之不及,和當眾打他們的臉沒什麼區彆。
謝九思這一舉動無異於是往沈家木倉口上撞,沈天昭他們氣沒消,他便趕過來了,他索性就把火往他身上發。
他就是故意讓白茶不要立刻告知謝九思這是誤會,就是要看他著急。
然後在他忍無可忍的時候,再讓他知道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臊得他恨不得找個地縫裡鑽進去最好。
不單單如此,沈天昭到時候還要借題發揮,添油加醋把謝九思跑來找白茶的事情傳到謝家本家,oga的臉皮薄,估計他可能得好長時間都不敢出門了。
白茶覺得沈天昭有些幼稚,卻又覺得被他這樣護短心頭一暖。
她還想要說什麼,突然感知到了一股清冽的冷香悠悠從樓下傳來。
沈天昭並沒有覺察到,但是白茶對這個味道再熟悉不過了,那是謝九思身上的氣息。
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隻是覺得很好聞的味道,今日嗅到卻莫名口乾舌燥,渾身發熱。
沈天昭以為白茶是因為受傷未愈所以有些發燒,結果還沒來得及去拿溫度計量體溫,從她腺體處驟然溢出了一縷白茶花的香氣。
他驚訝地睜大了眼
睛,“不應該啊,你的易感期這個月不是剛過沒多久嗎,怎麼會突然……”
一般來說造成alpha信息素溢出的情況隻有兩個,一是易感期,信息素和精神力會處於紊亂的階段,隻要打一管抑製劑基本上就可以壓製。
另一種便是受到oga信息素的刺激。
在這個世界裡,oga於alpha和行走的椿藥沒什麼兩樣,尤其是在前者發熱的時候。自製力再強的alpha也會發狂。
可是白茶是頂級的alpha,普通的oga的信息素對她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哪怕是那個她一見鐘情的青雲,在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她也隻是有些麵紅耳熱罷了,像這般失控到信息素溢出的情況還是她分化後頭一回。
程不語是他的oga,他和她已經進行了完全標記,她的信息素對白茶毫無反應。
沈天昭一時半會也隻能把少女的異常歸咎於受傷而腺體不穩,正在他起身推門出去準備拿抑製劑的時候。
一推開門,剛好和謝九思撞了個正著。
謝九思一愣,而後彎著眉眼笑著說道。
青年和沈天昭記憶裡的模樣沒太大變化,隻是五官更深邃,眉眼也更漂亮了。
清晨的日光柔和,他逆著光站著,身材頎長如玉,挺拔似鬆。
白襯衫把他的皮膚襯得更加白皙如血,夏日炎熱,他身上的衣料單薄,清晰勾勒出了優美的肌肉線條。
偏那扣子嚴嚴實實扣到了最上麵,在頭發和衣領之間,頸側的腺體隱約可見。
這般近的距離,沈天昭也嗅到了那點微弱的信息素。
按理說以謝九思對信息素的控製,即使再近的距離他也無法覺察才是。
沈天昭不著痕跡瞥了一眼那若隱若現的腺體,又抬眸看向眼前笑得一派溫柔的青年。
他沉聲開口,“你什麼時候來的?”
這般步步緊逼,對於向來喜歡掌控主動權的alpha很是冒犯。
謝九思似乎並沒有看出沈天昭的不滿,他柔聲回答。
“其實我給叔叔發消息的時候就已經下飛機了,然後我讓司機把我直接送過來了。”
“我實在是太擔心阿茶了,貿然來訪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很抱歉。”
青年語氣真摯,態度誠懇,饒是沈天昭再不爽也不好對著這麼一張臉發作。
謝九思見沈天昭臉色稍緩,斟酌著詢問。
“……對了,我剛才聽程姨說她已經醒過來了,我現在能進去看看她嗎?”
“九思哥哥!”
沈天昭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前一秒還難受得喘不上氣的少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