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師兄成了身嬌體軟omega(四)
??什麼東西?
彆進來,你願意?你願意什麼?
沈天昭愣在了原地,顯然沒搞清楚這事情怎麼會如此發展。明明前一秒他還在和謝九思商談著商務大事,結果下一秒就被拽進屋子。
甚至當事人還是自願的。
他來不及思考,緊接著裡麵除了白茶花的香氣,那屬於omega的信息素也被撩撥得一股一股砸了過來。
要不是他已經有了程不語,完成了完全標記,這樣濃烈的氣息簡直和omega發熱期術後沒什麼兩樣。
但凡此時現在不是在沈家,而是在外麵,整條街上的alpha都會被謝九思的信息素折磨到暴走,發狂。
謝九思這人,沈天昭不但不反感,準確來說可以說的上是欣賞的。
彆看青年是omega,可他無論是精神力還是體能方麵都極其出色,絲毫不遜色於金字塔尖的alpha。
這是其一,其二是謝九思不像其他的omega那樣,他對信息素的掌控和意誌力都是極強的。
就像alpha被omega吸引的本能一樣,omega也同樣無法抗拒alpha的壓製。一旦alpha釋放出信息素就會被壓製得不能動彈,腿軟眼紅,喪失理智主動求.歡。
可謝九思是個例外。
在彆的omega單單是因為初次發熱期就難受到不得不靠著抑製劑度過的時候,謝九思彆說用抑製劑了,就連初次標記都還在。
發熱期時候不需要標記倒也算了,分化的標記都沒有做過的,全靠自身硬抗下來的,放眼北城,乃至全國來看,這樣的存在也是寥寥無幾。
有人說謝九思腺體有問題,沒辦法感知到alpha的信息素,所以自然不需要標記。
也有人說他是個性冷淡,無欲無求。
總之各種謠言都隻說明了一件事——謝九思是個不會被alpha信息素影響的異類。
然而這樣一個異類此時正被白茶狠狠壓製在了床榻之上,裡麵進行到了哪一步沈天昭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
無論是白茶還是謝九思,他們的信息素都太紊亂,太濃烈了。
下一秒就要暴走失控一般。
“謝九思,你彆怕,是不是她用信息素在強.迫你,你告訴我!”
“不,我,我沒有被.強.迫,我是自願的……”
青年再一次反駁道。
那聲音既痛苦又愉悅,這讓沈天昭更加無法辨彆。
沈天昭咬了咬牙,儘管一會破門而出信息素溢出來會讓程不語受到影響。
他此時也顧不上這麼多,謝九思可是謝家的獨苗,要是人今日就毀在白茶手上,那他怎麼和謝景和交代?
不想在他正要動手,程不語不知什麼時候從樓下跑了上來。
“等等。”
程不語攔住了沈天昭,忍著因為不適說道。
“你這個木頭,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沈天昭愕然,“什麼?”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扶著牆麵穩了穩心神。
白茶的信息素對她沒什麼影響,不代表謝九思的不會,同為omega,程不語能夠明顯感知到青年此刻情熱得厲害。
撩撥得她也隱隱有了發熱的跡象。
“剛才謝九思一進屋的時候我就感知到他有意無意釋放出了信息素,他是omega,又是那樣謹慎的人,不會不明白在有alpha在的情況下這般做意味著什麼。”
當著alpha的麵釋放信息素,是引誘,更是性.暗示。
程不語看著愣在原地的沈天昭,繼續解釋。
“我們都想岔了,他今日來不是為了那什麼子虛烏有的謠言,他是為了阿茶來的。”
“你是說……他是來幫白茶做標記的?”
沈天昭問出這話的時候腦子其實已經清明了不少,先前他隻把青年的那些詢問當成兄長對妹妹的關心。
如今經過程不語的提醒,他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不對勁。
比如謝九思問白茶有沒有找到標記對象的事情,又比如他當著白茶的麵解開衣領露出脖頸……
程不語微微頷首,“你還記得之前在謝九思分化需要標記對象的時候,謝家在全北城,京城匹配信息素契合度的事情嗎?”
這件事沈天昭有印象,外人隻以為青年意誌力強悍,不需要alpha標記也可以度過分化。
其實不然,等級越高的分化時候會越困難,尤其是像謝九思這樣的頂尖omega。
他的分化持續快一周,好幾次都一隻腳踏入了鬼門關,最危險的一次是謝九思心跳已經快要停止了。
這種情況隻要找到和他信息素匹配率較高的alpha進行標記,就能緩解。
一般匹配率百分之七十已經算高了,足以達到分化標記程度。
偏謝九思的情況特殊,他的身體對進行標記者的匹配率要求很高,經過醫生檢測,竟要達到百分之九十才有穩定信息素的可能。
百分之八十就意味著是天命的匹配率,也就是和真命天子真命天女一樣的級彆,百分之九十放眼全國,也少之又少。
找不到合適的標記對象,若是強行標記隻會適得其反,加劇病情。
那一次是真的九死一生,若不是謝九思意誌力足夠強,可能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他求生欲,意誌力強隻是其一,還有一點……”
程不語紅唇壓著,餘光往裡屋瞥了一眼。
“是因為阿茶。”
“當年謝九思還沒離開北城,阿茶和他關係特彆好,成天纏著他,沒現在這般疏遠。一聽說謝九思分化期昏迷不醒,她當天就翹課跑去醫院了。”
沈天昭當時在國外出差,程不語也是之後去開家長會的時候班主任最後把她叫住,委婉提了一句白茶翹課的事情。
對應著時間,她這才意識到少女是去了謝九思那裡。
男人聽明白了程不語的言下之意。
——白茶分化後的初次標記還在,可分化前的就未必了。
……
屋內,日光不再是清晨的柔和。
隨著時間流逝,變得耀眼奪目,將整個空間都映照得亮堂至極。
白茶手扣著謝九思的手腕,把他雙手舉到了頭頂束縛著,不讓他動彈分毫。
當然,他也很乖。
明明已經那樣難受,眼尾泛紅,胸膛劇烈起伏,唇齒之間也是壓抑的細碎聲音。
他的力氣並不小,隻要想掙紮並不是沒有脫身的機會,可是他沒有那樣做。
謝九思就這樣被白茶摁在床榻上,白茶花的香氣把他包裹著,好似擁抱住了整個春天。
他眼睫微動,抬目看向近在咫尺的少女。
白茶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額發被沁出的汗水濡濕,白皙的肌膚此時如蜜桃一般緋紅。
兩人離得太近,吐息濕熱,全然噴灑在了他的脖頸,他的麵頰。
像是清晨霧靄,又像是細密親吻。
謝九思感覺得到少女的氣息雖霸道,卻並沒有逼仄的壓迫感。
她在安撫他,從腺體到尾椎,信息素覆上的位置酥酥麻麻宛若電流。
他喉結滾了滾,不自覺側了下臉,將自己泛紅的腺體展露在白茶視野。
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白茶卻沒有如願咬下去。
“……阿茶?”
謝九思久久沒有等到那脖頸的刺痛傳來,眼眸覆著水霧,顫顫巍巍看了過來。
她神色明滅,“為什麼這麼做?”
“你不是過來看我的嗎?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謝九思身子一僵,以為白茶在信息素的影響下已然神誌不清,不想她竟然還保持清醒。
他也不是想要逃避,引誘的事情他敢作敢當,到時候白茶不原諒他他也無所謂。
她分化總得要人標記,既然如此,謝九思希望那個人是他。
白茶起初之所以決定把謝九思拽進來,是因為他的引誘,是他主動在先,她便以為這個世界的他也是喜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