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辦法?”
北樓穩住自己說,突如其來的希望壓過了其他情緒,但又怕是空歡喜一場。
韓菱夕壓低了聲音開始說自己的計劃。
“我在來的路上看到一種名叫知母的草藥,在北地很常見,它和幾種常見的草藥配在一起就有退燒的作用。”
“如果有這樣的藥方,軍隊裡的大夫為什麼不用?”
北樓提出疑惑,雖然他很激動能有退燒的方法,但是並沒有被衝昏頭腦,如果真的有這樣的藥方能救人,大夫為什麼不用,這不合理。
“因為這個藥方是有副作用的,退燒隻能兩日的時間,如果兩日後不用其他藥退燒,就會再次燒起來,直接高燒而死或是變成傻子,吃知母的藥也不會再有任何作用。”
韓菱夕解釋道,也就是說這服藥的作用隻是延緩而不是根治。
北樓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也難怪大夫會不用,從其他軍營運回來的藥需要至少四天,而知母隻能延緩兩天,根本不起作用。
如果讓那些傷兵硬撐著,可能會等到四天後藥回來,如果用知母,雖然兩天退燒了,但兩天後都非死即殘。
北樓竭力遏製自己沒有露出失望的神色,畢竟韓菱夕是一片好心,他也不忍心露出失望潑韓菱夕冷水。
“藥草運回來需要四天,時間上來不及的。”
北樓儘量平靜的說出這個事實。
“我知道。”
韓菱夕目光堅定的回視北樓。
“你知道?那……”
北樓的話說了一半,但在場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那你還用這樣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