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皇上還龍體康健,現在考慮繼位的事是不是太早了?”
韓菱夕目光堅定的看著定國公夫人。
定國公夫人從小接受到良好的教育,並不是一個愚鈍的人,所以很快就明白了韓菱夕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隻要皇上還沒有寫下傳位詔書,我們就要和皇子們保持距離。”
“對,定國公府已經足夠顯赫了,我們不需要所謂的從龍之功,我們隻要忠於皇上就好。無論將來登上皇位的是誰,他都需要依仗定國公府,定國公府絕不會因為沒有示好而失去現在的地位。”
韓菱夕看定國公夫人聽進去了,接著說。
“如果我們現在和皇子走的太近,聖上就會認為他還沒有老,他的臣子就開始拉幫結派為他準備後事了,試問這樣他還會相信定國公府嗎?相反,如果定國公府一直在皇子們的明爭暗鬥中置身事外,就會讓皇上相信定國公府是隻忠於皇上的,將來新皇繼位,也不會虧待隻忠於皇上的定國公府,因為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臣子。”
韓菱夕一口氣說完,喝了口茶水平複呼吸。
定國公夫人顯然是聽進去了韓菱夕的話,離開韓菱夕的院子時恍恍惚惚的。
韓菱夕沒辦法告訴定國公未來繼位的會是太子,現在的一切隻是皇上的計謀,即使她說了定國公也不會相信,所以她隻能儘力讓定國公置身事外,這樣至少能保全定國公府。
次日,韓菱夕在府門出乘馬車趕往護國寺,定國公夫人領著韓菱夕十歲的弟弟韓誌遠為她送行,韓菱夕上車時,定國公夫人在她耳邊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