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以恒依舊回到上次休息的那個莊子,才把自己握著的手心張開,上麵正躺著一根紅繩,這是他偶然從韓菱夕房裡的針線盒裡看到的,應該是韓菱夕編的紅繩多出的部分,他鬼使神差的就給拿了出來,這樣的行為讓柯以恒自己都覺得好笑,自己學了那麼多年的武功,就是為了偷女子的紅繩嗎。
把放在自己荷包裡的玉佩拿了出來,穿上紅繩掛在脖子上,想象著這玉佩在十幾年的時光裡都是這樣掛在韓菱夕脖子上的,讓他生出了一種他們真的定情了的錯覺。
柯以恒看著編織的精細的紅繩,不禁暗想,韓菱夕的女紅應該也是極好的,突然他就有些嫌棄自己剛剛放在書案上的荷包了,不僅醜而且還舊了,如果能讓韓菱夕親自給自己秀一個就好了。
柯以恒抑製住自己繼續想下去,拆開了信封看,不禁皺眉,沒想到江南有這麼多官員被柯以忱拉攏了,江南富庶,不知每年有多少白銀進了柯以忱的腰包,這些錢怕是都被他用來收買人心了,牽涉的官員太多,他們要動手很困難,不過如果用這條鹽運暗線為引,江南怕是要來個大換血了。
貴妃不管如何在宮中囂張跋扈,也不可能出宮,所以她想讓九公主裝病也隻能是依靠禦醫,柯以恒和十皇子提前收買了禦醫院的禦醫,當然,禦醫院的禦醫並不是那麼好收買的,即使是皇子也不容易,但畢竟還有皇後在,即使皇後不受寵也是皇後,她對後宮的掌控是一個貴妃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