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韓父親自把準備好的證件給韓菱夕送了過來,韓菱夕接過證件,感覺重若千斤,隻要有了這些證件,鐘離臣就等於多了一條退路。
韓父有些猶豫的看著韓菱夕,想問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
“夕兒,那個生病的人是你朋友嗎?”
對於韓父會問鐘離臣的事,韓菱夕感覺很正常,畢竟是一個連身份都沒有的人,父母總是會擔心的,所以韓菱夕並沒有像韓父擔心的那樣對韓父管自己的事不高興,而是很認真的回答韓父。
“爸,那是我喜歡的人,你放心,他不是壞人,不會傷害我的。”
韓父顯然沒有因為韓菱夕的話完全放心,但也沒有再問下去,反正那個人現在還是昏迷的,等到他醒了一定要問清楚。
韓菱夕送韓父離開,知道一時也沒辦法打消韓父的疑心,也不著急,以後慢慢來就是了。
鐘離臣恢複的很好,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韓菱夕可以進去看他了。
“你男朋友真帥,是拍戲的,怎麼被誤傷了?道具也能出這麼大的失誤,一定要好好追究,不能就這麼算了。”
來給鐘離臣換點滴的護士一邊調整點滴速度一邊和韓菱夕說。
韓菱夕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明白,原來她們是以為鐘離臣是演員,被道具誤傷了,其實她們有這樣的猜測也不奇怪,雖然鐘離臣被送來的時候箭已經拔出來了,但鐘離臣和自己都是一身古裝,而且從傷口也能大致猜出被什麼所傷,也難怪她們這樣想。
“出了點兒意外,他什麼時候能醒啊?”
韓菱夕不知道怎麼解釋,又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轉移話題的問道。
“這個啊,因為麻藥的藥效還沒有過,估計要再過幾個小時才會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