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沫,你有沒有感覺你和平常不一樣?”
和韓菱夕分開後韓誌瑄問司沫。
“啊?沒有什麼不一樣啊。”
司沫心虛的說。
“真沒有什麼不一樣啊,要是感覺不舒服就也去醫院檢查一下啊。”
韓誌瑄叮囑司沫說,司沫一臉黑線,他腦子沒有問題。
失憶後韓菱夕隻參加過一次韓誌瑄和他兄弟們的活動,那些人總是有意無意的調侃韓菱夕,韓誌瑄雖然看不慣他們的行為但也說不出什麼,畢竟他們也知道界限在哪,也不是特彆過分,這個時候韓誌瑄還在,而且也沒有後來蕭霄的事,所以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韓菱夕。
但韓菱夕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為了不被他們排斥而失去和司沫見麵的機會而委屈求全,而是發了場脾氣然後揚長而去,從此之後再也沒有參加過他們的活動。
在韓菱夕走後司沫對那些兄弟冷臉以對,後來也和他們慢慢疏遠,彆人不知道司沫卻是知道的,那些人隻是因為司家的地位才巴結他和他稱兄道弟的,隻不過他們比那些奴顏媚骨的人聰明的多,知道他隻會正眼看那些不屑攀附權貴的人,所以做出隻和他做朋友的樣子,其實最後還不是希望他能幫助他們家裡的生意,借著他的名頭胡作非為。
韓誌瑄是因為和司沫關係好才和那些司沫的朋友們聚在一起的,司沫都不想和他們來往了,韓誌瑄自然也不會再和他們有什麼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