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煦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懷疑彆人是蛇精病確實不對,但他不好意思是對醫生的,剛剛他還懷疑醫生沒有按照約定檢查呢,默默對著遠方的醫生道個歉。
“我,我是擔心你昏迷後引起什麼並發症。”
他確實是擔心她昏迷後變成蛇精病,不算騙人。
韓菱夕的內心是,嗬嗬嗬嗬嗬嗬~,昏迷並發症是精神病,你騙鬼呢啊。
被韓菱夕陰森森的眼神盯著,景煦也有點心虛,懷疑人家是神經病確實不好。
“雖然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但我也救了你,咱們兩清了。”
景煦咽了咽口水說,底氣也不是很足,他是一名警察,確實不應該說是恩情,但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了,他不能和蛇精病在同一個空間太久。
“不能兩清,你救我我會報答你的,你誣陷我的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韓菱夕不依的說。
“怎麼能說是誣陷呢?”
景煦感覺這個詞用的不對,即使是他讓醫生給她做檢查,他也是出於關心啊。
“我是主播唉,讓彆人知道我被檢查有沒有精神病,我還活不活了,我掉粉怎麼辦,被人黑怎麼辦,沒人看我直播怎麼辦?嗯?”
景煦被韓菱夕逼退的靠在桌子上,第一次感覺麵對一個女人比麵對他當初的教官還吃力。
教官,多年之後,我終於發現我還是挺想你的,雖然你罵人狠,打人更狠。
“那你想怎麼辦?”
景煦感覺自己很無力,真相給自己一個耳光,當初為什麼要去局長那裡喝茶,這輩子也不想去喝茶了。
不喝茶就不會接救韓菱夕的任務,不解任務就不會送她去醫院,不去醫院就會懷疑她是蛇精病,不懷疑她是蛇精病就不會有現在這一幕。
分析完畢,錯的都是喝茶,他以後一定隻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