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菱夕感歎平書竹真是腦子不夠用,平時也就有點兒小聰明罷了,她是用什麼勇氣來懟她這個二品的忠勇伯夫人的。
想來她得罪郡主的事應該也是真的了。
韓菱夕向來不是什麼脾氣好的人,現在沒有顧忌更加不會退讓,開口說道。
“唉,爛泥永遠都是爛泥才最可悲,扶不上牆就罷了還要臟了彆人的繡鞋。”
“你……”
平書竹氣的說不出話。
“怎麼這麼久啊?”
門口傳來荊議的聲音,不耐煩的說道。
荊議最近也很鬱悶,他在京城混了個官職,但卻過了越來越不順心,還比不上在穀縣的時候。
在京城他處處要看人臉色,而且嶽家因為掌控著他的職位,所以他隻能處處讓著平書竹,被平書竹管的死死的,她出來買個布料還要他陪著一起。
“嗬,荊議,你是不是看到你的舊情人就忘了誰是你的妻了,敢這樣對我說話。”
平書竹本就被韓菱夕氣的不輕,見到荊議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毫不客氣的說。
荊議聽了平書竹的話才進門,果然看到站在屋中的韓菱夕,看著一身綾羅綢緞,首飾精美的韓菱夕,一時心裡五味雜陳。
“菱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