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3(1 / 2)

心理準備是沒有必要了,說到底那自己智障,還以為全世界的人都是智障的皇帝,除了讓他背鍋,也沒彆的能耐了。

易離穿著洗的都有點掉色的太子蟒袍,就這麼跟著太監總管一起去了禦書房。

果真見到了大皇子和六皇子皆在那裡,那兩人皆是滿臉怒容的樣子,而皇上卻在上首表現的一臉糾結,見易離來了眼睛一亮,連忙說道。

“易離你可知錯?”那皇上頓時就表現得滿臉怒容,想要給易離一個下馬威。

而易離卻站在那裡,既不行禮也不在一旁邊二位皇子的表情,隻道,“何錯之有?”

“你二位皇兄在那國子監突發意外之事,你又在何處?”

“我除了待在東宮還能待在何處,他們突發意外?發生了什麼意外?”

皇上原先以為易離應該會像過去一樣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靜靜的聽完他說的話,沒想到現在居然反駁,搞得他後續想說的話,全部都說不出口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反而有一種自己一直控製的人想要跳出自己手掌心的想法。

皇上心中不滿,怒斥易離說道,“你二位皇兄因為意外都傷到了自己,而你居然呆在那東宮之中?”

“不然呢,難道他們因為意外傷了自己的時候,我還得也出現意外,和他們一起受傷才是最好的嗎?還有,我給你臉了?”

易離才懶得搞什麼陰謀詭計。

能行就行,不行就滾。

話畢直接從係統空間掏出了一柄長劍,那寒光閃爍著彰顯著它的鋒利。

坐在上首的皇帝,沒來得及想他是從哪裡掏出了這柄劍,隻是重重地拍了一下案幾喝道,“易離!你這是要造反嗎?”

“猜對了,但是沒有任何獎勵。”

易離在進入禦書房之前,大皇子和六皇子心裡都在想著,果然最後背鍋的還是他,永遠都不知道反抗的人啊,如此懦弱不堪,而現在當易離真正開始反抗的時候,這兩個人反而懵逼了。

易離才懶得管他們懵逼不懵逼什麼的,至少以他如今的武力值相比,這個世界沒人能打得過他,沒人能打得過他,他何必糾結所謂的陰謀詭計呢,畢竟有一句話一如既往的明顯,在絕對實力的麵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易離現在就準備把麵前的這些跳得特彆歡快的紙老虎全部都拍扁。

如果不聽話,順便扔在水裡直接溶解。

很顯然在場的各位都不想聽話,包括那一開始認為易離應該是想要慢慢算計,或是取得皇上寵愛,又或者是奪得朝堂之上其他大臣的信任站隊的太監總管。

結果哪知道剛把這貨帶到禦書房,他居然直接拎著劍對著皇上攻了過去,甚至原先一直守著皇上安全的那些暗衛都沒有反應過來,易離就已經拿著劍搭在他的脖子上,冷笑著說道,“我親愛的父皇啊,你現在隻有兩個結果,一,寫下退位詔書。二,死在我的劍下,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易離!你放肆!”即便長劍也已經被架在脖子上了,易離懦弱了這麼久的突然反抗,在皇上看來也隻不過是壯著膽子的反抗而已,根本就沒有膽子真正對他下殺手。

雖然並沒有打算直接弄死這個皇上,甚至沒有想要殺人,但這並不妨礙目前在這個時代可以被定義為人間凶器的他,想要震懾這群蠢貨,順便告訴他們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易離隻是輕輕的劃破了他的脖子,血液的鐵鏽味就讓皇上瞳孔收縮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易離竟然真的敢下手。

“易離你是想弑父嗎!”

“弑父到不至於,但是把你打殘還是可以做到的,隻要你老老實實的按照我說的做,我就絕對不會殺你。”易離是微笑著說的。

他們的笑容在台下的麵對這突發情況直接懵逼的大皇子和六皇子的眼裡,卻是如此的恐怖,前者毫不猶豫的大聲嗬斥了一聲後喊道,“易離你是不是瘋了!”

“想太多,我現在非常冷靜。有些事情明明可以非常簡單,簡單到就像是拍死一隻蚊子,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為何還要將這種事情弄得複雜到,找各種牌子的滅蚊劑,以及殺蟲劑,還要考慮他們的價格貨比三家呢?”

很顯然在座的各位都聽不懂他說的話到底代表什麼含義。

甚至也不明白他話裡的梗。

但是這不重要。

“親愛的父皇,這退位詔書你是寫還是不寫?”與其聯合前朝官員或是聯合後宮女子又是逼宮又是造反或是怎樣,還不如直接把這皇上弄死,這是最簡單快捷的方式,因為皇上一死肯定就要有人坐上那個位置。

太子殿下雖然名正言順,可在所有人的眼裡都是弱雞,其他人互相爭鬥也是必然要發生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按照以上的想法去做的話,那已經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了,但是易離隻想讓現在的事情變得更加簡單。

台下的兩位皇子,能明顯見到那脖子都已經劃破了的皇上眼神裡的恐懼,以及那顫抖的身軀,如果再繼續這麼受到傷害下去,讓皇上寫下退位詔書,印上全國玉璽,有些話反而沒那麼重要了。

“……我,我寫!”即便很是驚恐害怕,甚至覺得易離已經發瘋,而和一個瘋子計較,肯定是不可能的,目前正處於一個瘋子手中的,皇上為自己真的很有可能真的會死在這裡,與其這樣那不如好好寫一下退位詔書之後再想著廢棄這一紙詔書,他寫的詔書他自然可以否認效果!

皇上是這麼想的,可是台下的兩位皇子卻明顯不是這麼想的。

“父皇,你不能這麼做!”

“父是,你有想過你這麼做之後的後果嗎?還有就算你寫下了退位詔書,他說的也隻是考慮放過你又沒有說絕對會放過你啊!”

“想多了,我即沒有說考慮放過他也沒有說絕對放過他,我隻是很明確的說明了,他隻要寫下退位詔書就不會殺他。”易離聲音很是冷漠,順便也拉緊了手裡的劍,與脖子接觸的冰涼利刃,讓皇上打了個哆嗦,於是他脖頸上的鮮血流得更加歡快了。

隻有被劍架在脖子上的人才會明白那一份恐懼到底代表什麼。

皇上連忙指揮著太監總管能給他送上來各種筆墨,以及將存放的好好的傳國玉璽拿出來,說到全國玉璽也是有意思,很多大人物都不知道它所放之地,沒想到一位太監居然知道。

易離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威脅皇上寫下了傳位詔書,今日傳位,一月之後登基。上麵也沒有玩什麼文字陷阱,非常明顯地寫出了之後,他退位,易離繼位,他成為太上皇,易離成為新皇。

即便這一紙詔書是在如此倉促的情況之下寫出來的,可還是非常明顯準確,具有實際效果,當然就算沒有實際效果,易離也能用手中的那一柄劍把所有人打的認同這詔書的實際效果。

易離淡定的,將手裡的劍直接收回了係統空間,這次所有人都看得清楚了,或者說是更加清楚了。

這是什麼神仙手段?或者是妖怪手段?

很多人麵臨未知,心裡都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片恐懼之心,但眼下脫離了危險的皇上,見易離正在將那聖旨卷起來,想要塞入懷中的樣子,連忙喊了一聲暗衛。

眼見著自己就要被圍起來了,易離一如既往的表現的很平淡。

“怎麼,你們對我有什麼想法嗎?”易離站在人群中間,手持著武器的暗衛對他虎視眈眈,隨時都會在皇上一聲下令後攻上來。

然而就算是這樣,皇上也是冷笑一生,似乎好像在表現著自己寬宏大量的樣子說道,“易離,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沒有任何人能指使著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突然這麼做也是因為我覺得這樣做最好。”即便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一天,可易離也非常確定自己接下來的該怎麼樣做事,他不想待在這個世界,從接收了所謂的記憶之後就不想了。

但是。

gameover不是一個人說了算。

易離選擇在這個世界呆三個月的時間,至於能做到怎樣的程度,離開這個世界前能在係統那裡得到什麼樣的評價,重要又不重要。

“還是說,”易離剛剛已經從龍椅上走了下來,是背對著皇上的,如今微微轉動了身姿,半張臉對著皇上說道,“你覺得我能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劫持了你,同樣的,能不能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殺了你呢?”

那一瞬間的戾氣讓在場的人控製不住自己的打了個哆嗦。

易離冷笑了一聲,原本圍住他的暗衛,見他沒有拿著任何武器的,向其中一個手持武器的暗衛走過去的時候那人竟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易離從他身邊走過,明明應該握住手中的武器攻擊過去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做不到,甚至不隻是做不到,而是根本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禦書房裡一片安靜。

所有人的心裡都有各種各樣的想法,但他們心裡都有相同的一點,那就是,“易離已經不再是過去的那個易離了。”

但願這句話不是隻能記住一回,而是一直記住。

易離從禦書房裡走出去了之後,直直地前往了東宮,他現在要去通知原本被他留在東宮裡的肖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