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6(1 / 2)

所以說有些事情真的很簡單,而當有些事情過於複雜的時候,隻能說明自己實力不夠,當其在某一角度上實力碾壓彆人的時候,就會感覺到絕對的暢快,當然這種暢快的持續時間並沒有很久。

有道是逐步遞進的打臉,才能讓人覺得暢快。

雖然在易離看來,達成某種彆人始終難以啟及的成就,才是更加讓人覺得暢快的,至少有史以來都沒人敢把古代宮廷當作經營遊戲去耍,雖然他也沒有親自動手種地。

易離表示直接把這些人按在地上摩擦結束了後就有點空洞了,在將這個國家按照自己想象的經營遊戲模式經營下去後,他就準備麻溜的收拾收拾離開這個世界了。

這種古代除了按照遊戲經營模式去經營,真的沒有什麼特彆有趣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他在對種田遊戲癡迷的世界持續了一段以後,直接就放棄了這個類型的遊戲,rpg不香嗎?ftg不香嗎?

易離已經準備離開這個世界了。

恰好迎來了一個契機。

六皇子居然和他始終敵對的大皇子聯合了,那兩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思維突然同步了,兩個人同時覺得,與其易離一直坐在那個位置上,他們兩個始終都沒有辦法下手,那還不如一塊把他攆下去,之後他們兩個在互相爭鬥,勝者為君敗者為寇。

即便知道他坐在那個位置上能給這個國度帶來怎樣好的發展,可是權利這勾人心神的鉤子始終在他們麵前搖擺不定,甚至因為易離的放縱,讓這人以為隻要伸手,就能將那份權利握在手裡,最終立於人上。

可是現實對於有些人來說,那就是一個遊戲,簡簡單單,輕輕鬆鬆,可是對於絕大部人分來說,現實就是現實,相當殘酷的,殘酷到讓人覺得絕望的。

易離在位快兩年了,相應的他的生辰也就在最近,可能是套路吧,自古以來都是一樣的,人都喜歡在宴會之類的環境下動手,認為這種環境下能讓主辦方處於一個較為放鬆的狀態下。

而舉辦宴會的人往往也會有一種自信,不然他們憑什麼舉辦宴會呢,這也是很多人在宴會上失敗的原因,可是對於易離來說絕無這個可能。

這種宴會在易離的眼裡看起來就像是經營遊戲裡的指定升級任務。

易離毫不猶豫的踩了他們一腳,選擇升完級就跑。

大皇子和六皇子聯合的力量,讓很多大臣們也多了一定的信心,因此他們也紛紛加入這個陣營,並且勸導最終還是信服了易離的人加入這兩者的陣營。

明明已經生活的如此好了,可還是想尋一個從龍之功,那些信服易離的人也搞不清楚自己的老友或者是朋友之類的角色,是不是智障了。

還是被人蠱惑了?

無法確定。

一小部分人麵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選擇保持沉默,因為他們無法在皇上和朋友之間取舍,於是就保持了沉默,而絕大多數的人卻選擇將這條信息上告給易離。

不確定大皇子和六皇子到底想做什麼,但給易離一個信號,讓他有點防備心是好的。

宴會前夜。

易離坐在自己的禦書房裡,宰相剛剛走,那老人走之前給他留下了一句話,“無論皇上你想要做什麼,都不要忘記您是這個國家的君主,是君,也是主。”

易離猜測這位老人可能是猜到了他想要離開,或者說是借著這個機會離開,畢竟,兩年的時間他已經做了很多的事情了,卻還一直保持著一種非常著急的狀態。不要以為兩年的時間隻是單純的在玩一個社會經營遊戲。

對於那些本來就有時代教育的人,再經過他的培養,改變一些心態,不要將自己局限在皇位和爭奪權力之上的孩子,將其培養成小皇帝,或者說是下一任的大臣之類的角色,真的沒有什麼壓力。

人,有無限種可能,但對於某些事情方麵而言,人也有合適的和不適合適的,這一點,從培養那批人的時候,易離從始至終就表明了這一點。

那個位置不是想坐就能坐上的,想要坐上那個位置需要的是足夠的實力,而實力不夠的人自然就要往後挪,也不要覺得有什麼不服氣的地方,人家的實力比你強,不是嗎?

現在一切就緒。

隻需靜靜等待著明天的到來。

身旁的肖太監跟他說,“皇上夜深了,你該休息了,是去寢宮還是就在禦書房?”

“在工作的地方休息可不叫休息。”在這種地方的休息,隻是在為下一次的勞累工作,做一定的體力準備而已,易離選擇回寢宮。

路上的時候揚起了一陣風,易離墨色的發絲在月光下暈著淡淡的光澤,旁邊的肖太監體貼的送上了鬥篷,輕聲說了一句,“皇上注意身體,切勿著涼。”

“你說我真的著涼了,有些人會不會天真的以為我就有弱點了?”易離突然有點好奇,初來到這個世界時,他的所作所為,每一件事情在無數人的眼裡都是奇怪的,特立獨行標新立異。

“奴才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想的,但是奴才知道一點,皇上永遠都不會因為自身的原因導致自己失敗。”肖太監始終都是這麼認為的,從一年前他繼承了之前的太監總管,坐上了太監總管的位置之後,每天都能和易離一起相處大量的時間。

無論是衣食住行處理各種事物,又或者是修煉,甚至就連洗澡,偶爾肖太監都會給他擦背。

這般近距離的和一個人接觸,想要了解那個人的所思所想,其實遠比自己想象的要簡單的多得多,隻是有些人總是會把問題複雜化,從而不明白了,而肖太監卻從來不會將問題複雜化或者簡單化,他的心裡隻有兩點,易離永遠都是對的,易離永遠都是最強的,而他隻要堅信這兩點就夠了。

“你說的對,我永遠都不會因為自身的原因導致失敗。”

月色下的人漸漸遠去,身下的影子始終存在。

如果他要做一件事情失敗了,那麼絕對不是他的錯。

要說為什麼會有絕對這種說法?

是因為他從來都沒有錯過啊。

過去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第二天天明,一絲雲彩都沒有,注定了是一個豔陽天,而這天氣,怕也是在為易離創造一個最為亮眼璀璨的舞台。

宴會開始。

經曆了一個又一個說各種客套話的人,自然就要開啟宴會了,吃著喝著,事情就突然起了變化。

易離坐在王座之上自斟自飲,額頭上一縷比較短的發絲垂落下來,遮住了眼裡那一瞬間的空涼。

什麼時候才能再次遇到兄長呢?

不知道,也不清楚。

既然在這裡沒有,那就更加努力的去期待下個世界吧。

很想知道。

在這無儘的世界裡再次與兄長相遇的時候,他們兩個到底誰更勝一籌?

底下的人已經逐漸開始騷動了,眼神互相交織,以為所有人都不清楚他們在做些什麼,而台上的那個自斟自飲像是已經沉浸在自己思維裡的王者,肯定,不,是絕對不會發現他們的小動作的吧。

這份漠視為很多人增添了信心。

事情也確實像他們想象的那樣演變了下去。

看起來一切順利的樣子。

當沒有站在大皇子和六皇子那一派的大臣們被人用各種武器威脅的時候,隻有一小部分的人陷入了慌亂,絕大多數的人都保持著雖然慌卻不亂,很冷靜,而現在慌亂的人更多的還是因為他們沒有想到原來那些邀請他們的人,在確定了他們不可能被邀請之後,就直接放棄了他們。

無論這場造反能不能成功,他們這些在清楚有人要造反的情況下,卻沒有將這條信息上報,甚至也沒有和想要造反的人同流合汙,在中間高高在上,看起來像是兩邊都不沾染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們不會有什麼好的結局。

所謂選擇。

是在有選的時候必須要選的,而不是在有選的時候,左右搖擺從而變成每一個都不選。

當六皇子和大皇子從他們的位置上站起來,指劍直指著坐在高位上的易離的時候,易離卻笑出了聲,他的聲音很好聽,即便目前的他看起來比上個世界還要年輕一點,沒有達到一生中最為巔峰顏值的時期,卻依舊是頂頂優秀的。

雖然搞不清楚為什麼身體總會隨著每個世界的不同變大變小,但後來覺得也習慣了,畢竟他的身體無論怎樣變化,都是碳基生物,沒有神格,就算想要將人體修煉成神體,最多也隻能修煉至半神。

六皇子眼神裡蘊含著恨意,注視著易離,遠遠的大聲說道,“你若是跪在我的麵前祈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了你一條命。”

大皇子皺了皺眉,雖然覺得他這種自作主張先開口,有一種把他壓迫了的感覺,但對於他的話,卻沒有任何想要阻止的地方。

已經有站在六皇子和大皇子那邊的高手出現在易離的身邊了,一柄劍直接搭在了他的脖子上,易離對此像是沒有看到一般,繼續拿著自己的酒壺,往酒杯裡倒酒。

看到這幅畫麵的六皇子,氣急敗壞的衝上了高台,直接將他的酒壺搶了過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扭頭看向他的時候,卻一瞬間陷入了那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

人的眼睛,是絕無可能出現完全一致的純色,無論是漸變又或者是怎樣,都不會出現純色。

可是在那一瞬間,六皇子卻非常確定易離的眼睛是黑色的,是能將一切都給吞噬的黑色。

也因為這樣他愣在了原地,是僵硬也是恐懼。

易離隻是冷漠的推開了之前架在他脖子上的劍,“我從一開始就說過,如果你們有足夠的實力,想要坐上這個位置,我不阻止,甚至還非常樂意,但你們在自己沒有足夠的實力的情況下,主動上來挑釁,有想過你們可能會遇到的結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