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番外1-7(2 / 2)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衛王跟八皇子你一句我一句,又快要吵起來了,兩人都想拔的彩頭,然後送給盛長樂,一旁默不吭聲的李元璥,垂目看著地麵,暗沉的眸光之中透出一絲狡黠的意味。

盛長樂聽得有些心煩意亂的,皺眉喝了一句,“你們能不能彆吵了!”

少女清脆的一聲,旁邊爭執不下的兩人,一瞬間安靜下來,都朝著盛長樂看了過來,見她皺著眉毛,臉色不太好看,明顯心情不太好。

李月容湊到她身邊,悄聲問,“昭昭,你怎麼了,不高興啊?”

盛長樂隻是道:“沒有,是我太緊張了,他們吵來吵去,我背的都快忘了。”

李月容乾笑一聲,“你不必這麼認真,我們就是來看戲,看看他們誰能能拔得頭籌就是了。”

盛長樂信誓旦旦,目光堅定,“我也要贏彩頭。”

她幾本書都背了,總不能白背吧。

李月容驚訝,眾人紛紛詫異,她想贏彩頭?

後來,帝王讓禦前太監發問的時候,盛長樂都果斷第一個搶答。

好在,盛長樂全都能答上來,就算答不上來,皇子們也一直給她暗示,最主要的是,也沒人跟她搶,全都讓給她答。

雖然皇帝看在眼裡,知道大家都在一起哄盛長樂開心了,皇帝看著寶貝外甥女也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挑簡單的問題問,她能回答出來,皇帝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最後禦前太監宣布,熙華郡主獲勝,一瞬間掌聲如雷,歡呼雀躍。

皇帝還龍顏大悅,詢問盛長樂,“熙華想要什麼彩頭,入眼之處,隨便你挑!”

下頭某個大臣皺著眉,搖頭晃腦,嘖嘖歎息,吐槽了一句,“這也太假了,三歲孩子都會回答的問題,就這樣也能拔得頭籌,簡直如同兒戲!”

結果下一刻,此人就被拖到了黑暗處,莫名被揍得鼻青臉腫,連連求饒。

盛歸吹了吹他的拳頭,質問,“你剛才說什麼?”

那人捂著被打腫的臉,“沒,沒有,下官是說,熙華郡主聰慧過人,見多識廣,實在巾幗不讓須眉,簡直就是京城第一才女!”

盛歸滿意的點點頭,轉身走了,“這還差不多。”

另一邊,盛長樂已經歡歡喜喜的拿到了頭籌,皇帝禦賜的一支筆。

八皇子圍上來詢問,“昭昭贏的筆,是不是打算送給我的?”

“才不是。”盛長樂握著手裡贏回來的筆,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形狀。

宮宴上,盛長樂因為喝了雄黃酒,臉紅頭暈,有些醉了,李月容便扶著她,先去側殿暫且休息。

側殿空屋內,盛長樂倒在軟榻上,睡得迷迷糊糊時候。

隱約感覺到好像有腳步聲靠近,她原本還以為是李月容,可是睜開個眼縫看了一眼,分明就是一個少年立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意識到有人闖入,盛長樂一個機靈清醒過來,翻身坐起,機警的躲開,警惕的看著他,幽暗燈光下,才看清是李元璥。

盛長樂喝了酒,有些頭重腳輕,扶著額頭,皺眉詢問,“九表哥,你怎會在這裡。”

李元璥湊上來,幽幽看著她,喃喃自語的說道:“昭昭,你為何從來也不多看我一眼……”

盛長樂覺得他語氣有些奇怪,連忙往後縮,“你快出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人瞧見了不好!”

李元璥不但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湊近了一些,道:“讓人撞見了倒好,這樣你就是我的了。”

隻要他毀了她的清白,就能逼她嫁給他了,不然,李元璥要權勢沒權勢,要才華沒才華,實在爭不過皇兄們。

盛長樂聽他毛骨悚然的語氣,突然感覺,這個李元璥莫不是有什麼陰謀吧?

下一刻,房門便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了,一個黑影破門而入。

李元璥還有些奇怪,他安排的人沒那麼快來啊,他衣裳都還沒來得及拖呢。

扭頭看過去,卻見是一個高挑頎長的身姿,帶著一身凜然寒氣走了進來,麵色陰沉沉的,駭人的眸光看得人頭皮發麻,是徐孟州!

李元璥頓覺驚詫,背脊都有些發涼,頓覺有些心虛,“首,首輔,怎麼是你……”

徐孟州咬牙切齒,“你在乾什麼?”

李元璥支支吾吾,“我隻是看昭昭身體不適,過問幾句。”

徐孟州質問,“還不走,可是要我去將鎮國公請過來,說清楚?”

李元璥眼看計劃功虧一簣,隻能捏了捏拳頭,灰頭土臉的逃離。

盛長樂看見是徐孟州,許久不見,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鬆了一口氣?明明他應該比李元璥更嚇人才對的。

徐孟州攆走了李元璥,兩步上來,坐在床邊,看著她的目光都溫和下來,“你沒事吧?”

她眼眶通紅,淚眼盈盈,委屈的對上他的目光,“你不是沒在京城麼?”

徐孟州勾唇,“事情完了剛回來。”

盛長樂彆開臉,想到他一聲不吭,突然就不見人影這麼久,就有些生氣,所以不想理他。

徐孟州看她那模樣,撇嘴道:“你要是不想看見我,那我就先走了。”

然後他就真的,起身走了。

盛長樂瞪大眼,看著他的背影,就見他頭也不回就此離去,轉瞬就聽見關門的聲響。

他竟然真的說走就走,盛長樂更生氣了。

她光著腳下床,追上去,想看一眼。

可走到門口時候,黑暗之中突然竄出來個人影,掐著她的酥軟腰肢,一把將她抵在了門板上。

男人彎下腰,湊到她臉上,近在咫尺。

他質問,“昭昭也想我,是麼?”

看清是徐孟州,他沒有走……

盛長樂對上男人灼燙的目光,感覺到炙熱的故意噴到她臉上,渾身僵直,屏住呼吸。

片刻後,滾燙唇便壓在了她鮮紅朱唇上,熟練的剝開她的唇瓣,探入香甜盈軟之地,流連忘返。

她竟然忘記了反抗,一隻小手,緊張的一把纂住了男人袖子上的衣物,本來就喝了酒有些昏昏沉沉,簡直就像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