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0(1 / 2)

親親看到這裡是因為訂閱比例不夠喲,前方正文正在解鎖中,感謝支

那時候徐孟州都還沒碰過她,李元璥竟然提出這種要求……差點沒把盛長樂氣死。

現在回想起來,這狗皇帝還真是夠齷齪不堪的!

半夜三更時候,盛長樂和李月容二人雙雙換上了宮女的衣裳,一起前去承歡殿與皇帝見麵。

春寒料峭,夜裡涼風蕭瑟。

兩個少女緊緊縮在一起,提著宮燈照明,穿梭在幽暗陰森的宮道上,一路往承歡殿而去。

李月容特彆怕黑,路上一直在左右環顧,瑟瑟發抖的,一雙手掐著盛長樂那纖細的胳膊,還湊到她耳邊悄聲詢問:“昭昭,皇祖母住過的地方,你大半夜去那裡就不害怕麼?”

盛長樂回答,“外祖母從小這麼疼我,為何要怕?”

她真想說,宮裡哪個宮殿是沒死過人的?不過說了估計更要嚇得李月容睡不著覺了。

反正李月容害怕得很,她本來就怕黑,加上小時候就怕太皇太後,現在想起來還總覺得太皇太後的鬼魂會不會還坐在承歡殿裡,或者不知道突然從什麼地方冒出來?

想一想,李月容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把盛長樂的胳膊死死抱住,不肯鬆手。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不多久便已經到達了承歡殿。

空蕩蕩的大殿,暖閣內宮燈投射出昏黃幽暗的光亮。

盛長樂和李月容雙雙坐在暖閣裡等了不多時,才見喬裝改扮穿著宦官衣裳的李元璥推門而入。

原本李元璥一路上都在想著要跟盛長樂說的話,推門而入的時候還稍微有些迫不及待,可抬眼一看,卻見盛長樂跟李月容一起並排坐在暖閣裡。

李元璥臉上笑容漸漸暗淡了下去,轉而皺起了眉頭,還有些疑惑的打量兩個少女。

盛長樂和李月容雙雙走上前來,向著李元璥屈膝行禮,隻壓低聲音道:“參見陛下。”

李月容主動解釋道:“是淮安想陪同昭昭過來的,怕是她一個人在路上不安全,再說了,昭昭現在許了人家,孤男寡女私下見麵也不妥,還望陛下莫怪。”

李元璥臉色就更難看了,嘴上卻隻是說道:“是朕疏忽,原本就應該讓你陪她一起來。”

李月容似乎看出皇帝跟不待見她,便識相的說道:“淮安不打擾陛下,就在外屋等著就是。”

說著李月容給盛長樂遞了一個眼色,便轉而去了外屋等候,隻伸長耳朵聽著裡頭的動靜。

與此同時,某個陰暗無光的角落裡,也有一個頎長男人的身姿,漸漸靠近承歡殿。

*

屋內,盛長樂與李元璥久久麵麵相對,一時間竟相顧無言。

盛長樂瞄了一眼外頭李月容的方向,無奈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好似在說:是她非要跟過來的。

這發展跟李元璥想的全然不同,想說的話也不能說,自然心裡有些窩火。

不知多久,還是盛長樂先開口,自說自話道:“陛下既將熙華賜婚給了首輔,現在我也算是有夫之婦,按理說本不應該半夜三更私底下與其他男子私會的。

“不過,熙華今日特意過來,便是想跟陛下說清楚,當初年幼不懂事熙華與陛下關係親近,形同兄妹,如今既已長大成人,陛下即將納妃,熙華也另許他人,今後自應該保持距離,與從前那般隨意實在不妥,隻怕落入首輔耳中也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還望陛下能夠諒解……”

她聲如黃鶯出穀,嫋嫋繞梁,在夜色之中蕩漾開來,斷斷續續的,說著一些與李元璥斷絕的話。

這些話,李元璥雖然心裡知道盛長樂是說給外頭李月容聽的,可不知為何就是讓他心裡堵,好似胸口壓著巨石一般喘不過氣來。

她還說,“如今熙華隻想安安分分嫁給首輔,不想多生事端,所以若是今後陛下再私底下召見,或許我隻能帶著首輔一起來了……”

她說話時肯定的語氣,疏遠的用詞,還有意側開身保持距離,李元璥幾度以為她是在說真的,而並非做戲。

與此同時,就在屋外黑暗處,某個男人恰好一來就聽聞了她這番情真意切的話,即將推門而入的手,突然就停頓在了半空,久久眉頭緊皺,一時疑惑不解。

他們說的話並沒有任何不妥,就算是徐孟州現在進去,明顯抓不住任何把柄。

讓人不禁猜想,難道他們如今還尚未暗度陳倉,她是後來才倒戈的?

可她那時候明明說了,“自我嫁給你那日起一切都是策劃好的”。

屋裡,李元璥知道李月容在後麵,也隻好做戲道:“是,昭昭說得有理,是朕不該半夜三更喚你出來見麵,原本隻是有件皇祖母留下的東西想親手給你,不便加以他人之手,才讓你前來此處見麵,沒想到會給你造成諸多困擾,朕今後一定多加注意,再不讓你為難。”

說著,李元璥從袖中取出一枚雕龍玉佩,給盛長樂遞上來。

看見這玉佩盛長樂還有些詫異,這是李元璥隨身之物,以前她看著喜歡纏著他要,他還不肯給,現在怎麼突然想起來要送給她了?

盛長樂卻詢問,“這是外祖母的遺物,還是陛下的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