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鬥地主。”
因為瑪奇瑪不給他額外的錢去賭場花,所以伏黑甚爾另找了花錢又少,又可以快樂地賭博的地方。
瑪奇瑪居然沒聽過這個所謂的“鬥地主”。
大抵是看她一直沒說話,伏黑甚爾便解釋道:“哦你不知道來著,這是中國那邊的遊戲,我□□下載的,還挺好玩的。”
瑪奇瑪:“……?”
說真的,伏黑甚爾真的是從十年前的世界來的嗎?怎麼還學會□□了??
就在下一秒,手機裡居然突然傳出了悲傷的音樂,伏黑甚爾煩躁地抓了抓頭發,龐大的身軀在後座不算大的空間中翻了個身。
“嘶,又輸了。”
黑發男人這些動作全部被瑪奇瑪在車前鏡中儘收眼底。
看這樣應該是玩錢的。
瑪奇瑪想了想,問他:“輸了多少錢?”
伏黑甚爾:“五百塊。”
瑪奇瑪:“啊,那還行。”
伏黑甚爾:“人民幣。”
瑪奇瑪:“……”
她本來還以為這個遊戲不那麼燒錢的,要是輸一局就五百塊人民幣,而不是五百日元,那這樣看上去還不如去賭場了。
似乎是發覺了瑪奇瑪內心的想法,伏黑甚爾出聲解釋道:“也不是什麼時候都這麼貴的,隻是我這次玩了把大的,平時大概就幾十日元。”
原來如此,瑪奇瑪了解地點了點頭。
伏黑甚爾又低下頭,繼續開了一局。
他喜歡玩鬥地主有幾個原因,其中一個就是牌麵完全由係統抽取,牌好不好和他這個賭場聞名的“肥羊暴君”搭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隻不過伏黑甚爾倒是很擅長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有了鬥地主,伏黑甚爾隻覺得時間過得飛快,好像不一會兒到了五條宅,他走下車,看著瑪奇瑪拿出鑰匙開了門,隨後跟著進了屋。
在見到一群狗在進屋的一瞬間撲上來的時候,伏黑甚爾還有點懵,不過再看到瑪奇瑪蹲下身熟稔為它們一個一個地順毛的時候,他才終於了然。
啊,原來不是進了強盜。
很快,瑪奇瑪就起身,帶伏黑甚爾往屋裡走:“稍等哦,我去找一下剪子和遮布。”
其實五條悟家裡原先是沒有理發的用具的,但曾經有一次五條悟打算去剪個頭發,瑪奇瑪說要不她來剪,五條悟就買了理發剪和遮布之類的東西回來。
瑪奇瑪帶剛剛洗過頭發的伏黑甚爾來到梳妝台前,搬了個椅子讓他坐下,隨後又幫他圍上黑色的遮布,就拿著理發剪開始嘁哩喀喳地修剪著頭發。
瑪奇瑪站在黑發男人麵前,對方發梢的末端似乎還在滴著水,她微微傾身,兩個人離得很近:“稍微短點沒關係吧?”
伏黑甚爾隻覺得女人溫熱的呼吸正噴灑在他的臉上,不知道是為什麼,頓時腦子有些司機,隻是閉上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剪完了頭發時間已經是中午了,伏黑甚爾早飯吃得完,瑪奇瑪也並不餓,於是他索性就給瑪奇瑪□□下載了個鬥地主,然後開始教她怎麼玩。
之後他就一次都沒贏過她。
伏黑甚爾發現了不論是什麼,瑪奇瑪上手都很快。
這就和賭博以一個道理,瑪奇瑪賭博那麼厲害,玩鬥地主當然也沒有會輸的道理。
雖然玩鬥地主並不能出千,但是她的心理學思想和邏輯思維能力讓她完全可以輕輕鬆鬆地贏一堆金豆,迅速提升排名。
說真的,鬥地主這個東西真的很上癮。
瑪奇瑪一不小心就陪伏黑甚爾玩了一個下午,直到伏黑甚爾說有些餓了才發現居然已經過了這麼久。
瑪奇瑪從沙發上起身:“那我去做飯吧,甚爾等等哦。”
伏黑甚爾點了點頭:“我不急。”
這麼說來他和瑪奇瑪都認識一個多星期了,明明在一起待了好幾天,可他們要不就是吃旅館的飯,要不就是出去吃,他竟然還沒嘗到過瑪奇瑪的料理。
想到這裡,伏黑甚爾有一些期待了起來。
而就在他剛打算在等待的時間裡再來一局的時候,一個白發戴著墨鏡的高大男人突然出現。
“瑪奇瑪今晚吃大阪燒怎麼樣?我買了食材和用具回來哦!”
伏黑甚爾:?
五條悟:??!
下一秒——
“謔,你不是五條家的六眼?”
“伏黑甚爾你怎麼還活著??”
……
瑪奇瑪剛剛洗好蔬菜,走出廚房打算去拿手機給五條悟發消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兩個大仇家正坐在一起鬥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