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發8(1 / 2)

當魏林從隊友那邊得知自己又多了一個新隊友的時候已經是帕德森加入了複聯的一個星期之後了。

“你說他是內洛普塞進來的?”

魏林皺了皺眉頭, 不用多想就能知道內洛普絕對不是單純地給他們加人, 本來複仇者之間關係很和諧, 站在卻來了一個“出身不好”的新人, 平常的小任務還好,如果遇到危險一些的,除了要全力應對敵人, 或許還要分神去注意身邊隊友的情況。

這種感覺絕對是很不好受的。

即便身邊還有其他關係親密值得信任的隊友,但就像走路時一粒顆粒大的沙子正好糊在腳底板的位置, 就算它剛開始不疼, 時不時也會硌得慌。

這讓魏林對新人的第一印象就很不好。

這一段心理路程可以簡稱其為排外。

但如果是沒什麼問題的隊友, 一段時間之後自然就磨合了。

然而內洛普顯然是一個權力欲比較大的人, 送一個沒問題的人過來的可能性不大。

“沒辦法, 帕德森是個能力不錯的能力者,放內洛普手裡不知道最後會成什麼樣,我們作為他的前輩,避免他誤入歧途、好好教導他是應該的。”

克林頓頗為大義凜然地說。

“……好好說話。”

魏林被他這一突然轉變驚起汗毛。但聽到他語氣輕鬆,魏林知道他對這個新成員應該不會太不討喜, 心理也放鬆了些。

“內洛普這人的能力其實一般,一些搬得上台麵的成果過程卻不一定能說得出口。

但他很能搞事啊, 還屬於政|府裡沒有底線的那一麵,我們人就那麼點, 精力都奉獻給國家了,哪裡有空和他玩。

倒不如把這個接下來,後頭一段時間他大概會消停一會。”

克林特聳了聳肩。

“不過你這段時間就留在哥譚先不要回來了, 內洛普涉足人體試驗,我們怕他對你有想法。就算不會太過分,說不定也會今天一管子血明天一小塊皮的煩人。

對了,托尼的原話是一根頭發都不給,不然就讓鋼鐵軍團對著他掃射描邊,反正他不缺子彈不缺能源更不缺錢。

所以為了社會的穩定,你可要保護好你自己呀。

不說了啊,我要跳飛機了。”

“好,任務順利。”

“當然,小意思。”

魏林掛了電話,往酒店室內走。

布魯斯也剛結束一通電話,聽到他過來的動靜抬頭看了眼他。

危機敏銳地察覺布魯斯周身氣壓有些低沉。

“還好嗎?”

魏林走過去。

“我得回哥譚,文森被人打傷了。他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布魯斯眉頭皺起時還是很有氣勢的,但沒戴蝙蝠麵具時因為他英俊到精致的臉就柔和了那份鋒利,而是稍顯憂鬱了起來。

魏林伸手將他臉頰的一縷頭發向後撩起,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

“我們一起回去,他不會有事的。”

他們連夜回了哥譚。

電話裡隻是簡單地說了情況,具體發生了什麼並不清楚,站在由文森特親口描述。

文森特有些尷尬。

阿爾弗雷德給布魯斯打電話時他其實還在昏迷,不然怎麼都會阻止老管家的。

他了解布魯斯,看他的狀態就知道這個麵對罪犯時脾氣從來算不上好的黑暗騎士已經憤怒了,彆看現在還好端端坐在這,等他出了這個門,絕對就要找罪魁禍首的麻煩。

但文森特就莫名有種羞恥感,就像小孩子在學校裡打架打輸了,老師打電話請家長,家長一門心思地要給自家小孩找回場子。

“是克萊黑幫,有人在販|毒,我去抓人的時候碰到他們新來的外聘,打了一架沒打過。”

文森特言簡意賅地說了全過程,聲音有些乾巴巴的。

阿福給他端了杯溫開水。

文森特說了聲謝謝接過專心致誌地喝了起來。

拜托,不要問他細節,太丟臉了,尤其是那個代號是什麼鐘的人在把他一腳踩在地上摩擦的時候還特彆真情實意地失望道:

“我以為能夠安定下整個哥譚的新蝙蝠俠會更能打一些,可惜之前忙著彆的事,沒趕上哥譚人才輩出的時候……”

但論起對文森特的了解,布魯斯列第二阿福都隻能排在第三,迪克這個一點都不稱職的哥哥沒有名次。

布魯斯不動聲色地又多問了幾句,結合阿福的情報,把過程猜了個大概。

麵色和緩地出了文森特房門的那一刻,布魯斯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最開始打電話就是因為阿福檢測到文森腰椎受損嚴重,那個傷勢如果治療不及時可能會造成下半身癱瘓的。

經曆過芭芭拉在輪椅上度過自己人生中本應該最鮮亮的幾年的悲劇,布魯斯分外在意這個傷勢。

天色已經漸漸亮了。

布魯斯卻依舊睡不著。他小心地將攬在魏林腰間的手拿下去,長腿一伸直接踩在了床邊的地上,輕手輕腳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起來了,甚至身體扭在半空時都是緩慢而不帶起氣流的。

他貓一樣出了門,開門關門時也沒有發出聲音。

但魏林習慣了身邊睡著人,在一旁的溫度漸涼的時候就醒了過來。

於是布魯斯再次輕手輕腳地從文森特房間裡回來的時候就正好和魏林的視線對上。

布魯斯輕手輕腳的模樣也沒有那種偷偷摸摸的猥瑣感,更似優雅的梁上君子。但魏林卻故意促狹他:

“你這是去采花了還是偷食了?”

布魯斯見魏林醒了,也沒有再刻意放低聲音。

他緩緩勾起嘴角,慢慢走近他,意有所指地說:

“其實,這兩個都可以有。”

然後在快到床邊時忽然往床上撲。

魏林一驚,趕緊接住他。

“我以為你會躲,竟然投懷送抱嗎?”

布魯斯嘴角含著有些不正經的笑,是他以前經常掛在封麵雜誌上的漫不經心還有點風流懶散地笑,眼裡的情意綿綿卻是真實。

“你沒聽見嗎?”

魏林無奈地任由他把著自己的手腕,躺平讓他壓在自己身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