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超人你這次忽然離開又回來是什麼原因？奇異法師他找到死亡的了嗎？”
迪克聽他們討論完地球的近況抓緊時間提出自己的問題。
紐約那次他是被紮坦娜帶過去的, 但普通人的力量在這個時候到底是微不足道了些。那時的無力感讓他下意識關注著有關死亡的消息。
“有猜測, 沒有明確的證據但十有八·九, 死亡很可能是在黑暗維度, 上回那裡的隔絕力量薄弱起來, 我和奇異進了黑暗維度探查，但是沒有感應到多瑪姆的存在, 沒等我們弄清楚黑暗維度的情況，那裡的壁障增加，我們又被排斥了出來。”
“你們猜測是死亡代替了多瑪姆的位置？”
布魯斯從超人的說法裡聽出了端倪。
“對，隻是不知道死亡是怎麼在自己受了重創的情況下還能被多瑪姆接納。”
超人點了點頭。其實他們還有另一個猜測。
“你們說感覺不到多瑪姆的存在, 還可能是他已經死了？……被吞噬，或者同化？”
魏林給布魯斯的說法補充。
被斯特蘭奇叮囑不要把他的猜測說出來以免讓英雄們壓力太大的超人無奈地看著他們。就知道他不適合這個活, 乾脆沒有再含糊。
“差不多, 但也隻是我們的猜測。”
明白情況，在場的人心底一沉, 卻都沒有慌張焦慮。
雖然他們都知道, 如果死亡確實吞噬了多瑪姆的話, 大概不用太久就能卷土重來了。多瑪姆作為黑暗維度之主, 力量不可小覷, 雖然黑暗力量軍團似乎在星際中相對處於劣勢, 但那更多是因為多瑪姆因為維度限製過不來，就這也沒有耽誤他到處搞事。
而奇異博士顯然對死亡的忌憚甚至多過多瑪姆和黑死帝的總和。
但該來的躲不過，總歸什麼時候用到他們就什麼時候上戰場就是了。
現在顯然是近在地球, 還越來越壯大的毀滅博士比較讓人在意。
但毀滅博士卻低調了起來，可能是在消化從史崔克那裡得來的力量。
盧瑟原本比較淡定，直到他從自己的渠道裡得知有人在暗處到處找氪石，即便對方很小心，但在地球上找氪石，最後就隻能找到盧瑟頭上，被發現也很正常。對方立刻停下了動作，縮回了觸角，盧瑟也沒有驚動對方，隻是不著痕跡更加重視這方麵。果然，不久後就有人往他手下滲透，顯然是隱晦地在打他收藏的那些綠石頭的主意。
這個時候還敢把矛頭蠢蠢欲動地對著超人的，除了盧瑟自己似乎也隻剩下毀滅博士了。
“嗬嗬，膽子越來越大了。”
看著電腦屏幕上標注得清楚的紅點，萊克斯盧瑟嘴角忽然揚起一個透出凶殘的弧度。
“這……是不是有些不著邊際？真的會有用嗎？”
正聯複聯的人聚在一起，有關超人的計劃，為了兩個超英聯盟的友好，娜塔莎自然沒有隱瞞超人本人和他的同伴。
複聯的其他英雄其實也不怎麼明白，但他們是打算給娜塔莎撐氣場的，所以臉上都挺能穩得住。
正聯那邊，其實閃電俠有那麼點明白娜塔莎這麼乾的原因。但心裡莫名的詭異感，他沒有說出來。
其實就是某種類似——這個人我能欺負，但彆人不行/他隻能死在我手裡，其他人敢動手我先弄死你！——的清奇腦回路。
巴裡想想自己差點死在彆人手裡時，總會掛著讓人氣急的嘲笑臉來救場的寒冰隊長，還有寒冰隊長每次單獨碰到他時就恨不得把他凍成冰坨坨打斷他的腿的仇視態度，莫名覺得娜塔莎用超人挑撥盧瑟和毀滅博士的計劃還是很有可能成功的。畢竟萊克斯·盧瑟對超人的執著滿世界的超級英雄和超級罪犯都知道，嗯，絕對比寒冰隊長對他的莫名仇視要深刻。
“沒關係，反正也隻是試一下。”
娜塔莎微笑著，隻有她自己知道，雖然她表麵似乎挺有把握，但隻是因為沒招了罷了。正經的挑撥她已經試過了，但都在盧瑟的可容忍範圍，再弄大動作就得被發現了，反而容易達到反效果。後來她思考盧瑟最在意什麼，映入眼簾的好像就是超人了。
“好吧，但我覺得盧瑟應該會高興才對，有人想給我找麻煩的話……”
超人有些糾結地說。
要知道之前盧瑟還千方百計地挑撥他和布魯斯，如果不是布魯斯終究還是理智大過憤怒，中間還有好友鐳射眼勸解，他可能就要折在布魯斯手裡了。
“這是不一樣的。”
布魯斯看出超人在想什麼，頗有些了然地說。
自己操控出來的局麵和有野反派打超人的主意當然是兩種概念。
他早就覺得盧瑟對超人的態度就是終極黑粉，這些年超人飛去外星了，盧瑟連自己的事業都不想管了，彆以為他猜不到對方那個把他和魏林都坑去星際的飛船是準備乾什麼的。
超人對此不抱希望，甚至覺得這太過兒戲了。
然而沒過半個月他就被打臉了。
盧瑟把毀滅博士坑了，還是主動出擊。
如果不是毀滅博士本身戰鬥力夠強，一個人強行打亂了被引過去的英雄們圍擊節奏，找到突破口，隻怕他辛辛苦苦扯出來的隊伍就又要玩完了，這仇恨怕是緩解不了了。
“應該是巧合……”
超人一向穩定寬和的表情難得出現一絲尷尬，小聲辯解道。
同伴們給他麵子但笑不語。
迪克倒是想調侃一下，但他忽然想起他自己似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於是默默閉嘴了。
英雄們興致勃勃地開始看戲，甚至偷偷弄了個堵盤，壓萊克斯盧瑟和毀滅博士之間哪個人獲勝的可能性大。
超人看了看兩個名字，最後堅定地壓了萊克斯盧瑟。
英雄們都等著看戲，魏林自然不例外，直到他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盧瑟很明顯感覺到自己忽然之間做什麼都不太順暢，包括萊克斯集團裡原本被他弄得整整齊齊安安順順的人員也開始搞起事來。
這些他不怎麼在意，都交給自己的人工智能和助理處理。
盧瑟平時用各種高科技防具武器把圍得嚴嚴實實。毀滅博士試探性的幾次刺殺連點水花都沒能濺起來。看著盧瑟漂亮的機器軍團，毀滅博士有點眼紅。
他太想把萊克斯·盧瑟弄到手了，字麵意思不用延展。
在權杖的控製下，不管有多大的能耐，再心高氣傲，或者曾經是哪一方立場，都會發自內心地為他服務，用儘全力為他分憂。
雙方這樣對峙著，英雄們也不管他們，各國聯絡感情的方法就是合作抓壞人，大一些國際罪犯組織算是遭了殃，於是也想聯合。
盧瑟得擴張自己的勢力，這是個不錯的機會。
“他們來了。”
在各方商議時，盧瑟身後一位黑衣女人忽然開口。
“什麼？”
一位跨過組織的首領正在說話卻被打斷，有些不愉。
盧瑟沒有回應，甚至沒有往他那裡瞟去一眼。
“毀滅博士？”
克裡斯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