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洞口中掉落的人雙肩之上插著兩把短刀,血流如注。
又被捆縛了雙手,禁製了聲音。
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淒慘。
他努力的抬起頭來。
露出了他那張絕美的臉。
雖然蒼白了些,反而讓他減少了些如女子的陰柔,多了些男子氣的冷峻。
墨子淵驚呆,鬆開了他虛掐著女兒的手。
墨蘭沁眼中露出驚懼之色。
隨之她一聲淒慘的尖叫,那聲音比剛才柔弱的聲音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潘郎!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心疼死姐姐了……”
她尖叫著,從父親虛攬著的臂彎中撲過來,把渾身是血的潘安在抱在了懷裡。
一邊試探著去拔插在潘安在雙肩上的刀,一邊惡狠狠的咒罵著。
“是那個挨千刀的,這樣對待的我潘郎,我抓到他,一定不讓他好死……”
“潘郎莫怕,有我在呢,有姐姐在,誰也傷害不了你……”
……
看著墨蘭心如此瘋狂的表現,鐘離白內心已驚駭。
這才是她內心的真情流露,真實無比啊。
那我算什麼?
剛才對我,那不過是一場表演,雖然那表演也稱的上完美,但絕對是虛情假義。
當初,她對自己那般的柔情密意,原來都是為了她抱在懷裡的這個男人。
而這個男人,卻是害他的人之一啊。
鐘離白瞬間明白了,所有……一切,不過就是一個策劃了一百多年的陰謀而已。
他的身體顫抖起來,感覺前途都一片灰暗了。
林雲在洞口上方看的明白。
知道這個需要再下一劑猛藥了。
手指一點,禁製著潘安在咽喉的禁製消失,束縛著的手腳也是鬆開了。
也就在此時,墨蘭沁把潘安在身上的一把刀拔了下來。
潘安在痛的一激靈,人也清醒無比了。
“啪!”
潘安在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到了墨蘭沁臉上。
“小濺人!想要害死我不成?”
墨蘭沁驚恐之極,慌忙將手中短刀拋掉,竟然用嘴將正在向外冒血的洞口堵上。
潘安在對此竟然很是受用,看向呆愣的的鐘離白嘲笑道:“鐘離白!你看到了沒有?”
“這就是你愛的人……”
“哈哈~~~你還與我做對……可惜,你都看不清楚你愛的人是個什麼樣子。”
“你究竟有多愚蠢?”
“怪不得輕易就讓我搞進東荒殿的大獄中去了……”
“你受苦!可我在享受呢!”
“告訴你,墨蘭沁這濺人嘴上的功夫真是不錯呢,此時,我都感覺不到痛了。”
“哈哈~~~你還想知道什麼?她還比這更好的功夫……可惜,這裡不是地方……”
“鐘離白!你個垃圾,你憑什麼與我做對?”
……
“啊!”鐘離白瘋狂大叫,目眥儘裂,鮮血迸出,狀若瘋魔。
林雲知道,鐘離白已經與過去的自己說再見了。
以後的他,不再為情所困。
但絕對是個對朋友有情有義的漢子了。
不過,從此之後,能夠做的朋友的人。
又能有幾個。
也許他都沒有朋友了。
我能不能算他一個朋友?
對此!林雲都有疑問。
畢竟,他們之間本來就是利益的關係。
就在林雲暗自尋思之時,潘安在又嘲笑上了。
“你叫喊什麼?”
“你以為你逃脫得了我的手掌心?”
“哼哼!你的一切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