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2 / 2)

瞬間原本被擼得貼著臉頰的絨毛,也變得蓬鬆又柔軟。

“嚕嚕嚕~”鼠鼠甩得小耳朵都摔在腦袋上了。

最後鼠鼠捂住臉頰揉搓揉搓,揉搓揉搓。

臉頰扁了!

牧飛逸愣了下,隨後揪起小倉鼠,揉搓他的腮幫子:“花生

呢?”怎麼不見了?

小倉鼠的腮囊扁了!

鼠鼠“啊~”地張大嘴,給他看嘴巴裡的確沒有花生了。

所以“吱吱吱”還要,鼠鼠還要花生!

牧飛逸奇怪地看著手心裡這隻乖乖的小倉鼠,但他在剛剛那一刻,微妙的感覺有點不對勁。

小倉鼠可能不是真的乖,而是假的乖?

算了,牧飛逸不計較這些,反而再次拿了一枚花生,慢條斯理地捏開外殼。

一隻小倉鼠,不乖能怎麼不乖?

不就是想多騙騙他手裡的小花生?但為了要花生,他還不是要乖乖地給自己擼?

“霄沅呢?今天不在?”牧飛逸還是記得關心俞家那位傻乎乎又有點過於可愛的小少爺的。

“出去玩了。”俞元洲一言難儘地看著他手心裡被擼得“吱吱”叫的小老鼠。

總不能說,就在你手心裡,被你欺負吧。

“可惜了,本來還想當麵感謝下他。”牧飛逸自然感激於小倉鼠之前的陪伴,但是誰讓小倉鼠來的,他心中有數。

“今後吧,今後吧。”俞元洲抹了把臉,張嘴還想說什麼,但看著鼠鼠被他用一個小花生就騙得從頭到尾把都被摸了一遍。

他這做舅舅的真的是。想打牧飛逸,但又覺得這是他家傻侄子自願的。

想想牧飛逸也是圈子裡擇偶對象裡的佼佼者,他閨女不行,但。

牧飛逸饒有興趣地點了點小倉鼠的鼻尖,而鼠鼠呢,用爪子不耐煩地扒拉開他的手。

牧飛逸給他看了眼自己手心裡的花生,然後捏緊握拳。

鼠鼠過來扒拉他的手指頭,可扒拉了半天發現對方沒鬆開的意思。

小爪子放在對方的手上,仰著頭,疑惑地看著這個人類。

腦袋微微歪一下下,奇怪又好氣地看著他,似乎在問,你為什麼不給鼠鼠花生了?

因為,他想要鼠鼠也意思意思~

比如,給他摸一摸。

“恩?”牧飛逸點了點他的小肚皮,示意他:“懂?”

鼠鼠低頭,看看自己肚肚,又看看這個變態的人類。

俞元洲原本和他聊到一半,忽然發現牧飛逸不說話了,反而專心地和那隻小倉鼠玩起來了。

好嘛,他到底來乾什麼?

是來拐騙他家小倉鼠,還是和他家小倉鼠玩遊戲來的?

俞元洲簡直要被氣笑了,“飛逸是現在就開始樂不思蜀了?”

“俞叔你說得對,我的確應該先好好休息幾天。”牧飛逸隨口應付的,但多少也有點真誠的意思。

比如,他用這幾天在這個小區彆墅裡住下,然後每天來找小倉鼠玩?

想到這,就撓了撓小倉鼠的肚皮。

這隻鼠鼠在用自己粉色的爪爪推開他的手指,但牧飛逸是誰?

他是會這麼算了的人?

直接躲開小倉鼠的爪子,去撓他肚皮,“給我摸摸,我給你花生。”

說著就打開手心,給鼠鼠看看花生。

俞元洲:我就看著這王八蛋用一枚枚小花生調戲自己的侄子?

適合嗎?這適合嗎???

這顯然不適合!

“你差不多點。”俞元洲走到另一邊,抓了一把花生,“鼠鼠過來,舅舅給你花生,你彆理他,他老想擼你,占你便宜!”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還瞪了眼牧飛逸。

後者滿不在乎地聳聳肩,表現得無辜又無奈:“我隻是和他玩呢。”

看著小倉鼠立刻拋棄自己,跑到俞元洲手邊,眼巴巴看著對方剝殼的花生仁。

俞元洲沒欺負鼠鼠,而是把自己剝好的花生放在茶幾上,讓小倉鼠自己拿。

牧飛逸見自己的奸計沒得逞,乾脆就把花生扔進嘴裡。

彆說,還挺香。

而這隻小倉鼠現在扒拉著俞元洲,毛茸茸的一團,趴在對方手臂上。

仰著頭,眼巴巴地看著對方,烏黑烏黑的眼睛,充滿了期待。

就和剛剛一樣,不同的是,當時小倉鼠是趴在自己的手背上,而現在換了一個人。

“哼。”牧飛逸心裡微妙的有些不平衡。

果然有小花生了,就和誰親近。

牧飛逸趁著俞元洲在給小倉鼠剝花生的時候,偷偷彈了下他的小屁股做懲罰。

“吱吱吱!”鼠鼠一下子就跳起來了,小爪子捂住屁股,氣哼哼地看著這個人類。

俞元洲“嘖!”地瞪了牧飛逸一眼,“你怎麼老欺負小孩呢。”

一邊說一邊把花生塞在小倉鼠的懷裡,還揉了揉小倉鼠,“不疼不疼。”

“吱吱吱!”小倉鼠還扒拉著舅舅的手臂,蹦蹦跳跳的告狀。

“好好好,舅舅打他!”俞元洲拍了拍牧飛逸的手背,“他彈你,是壞人,舅舅幫鼠鼠打他!”

“舅舅保護鼠鼠!”

牧飛逸:

錯愕,震驚地看著自己的手背,“俞叔你就這麼哄那隻小老鼠?”

“你不欺負他不就什麼事兒都沒了?”俞元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又用小手絹把他剝好的花生仁放在小手絹裡,最後打包紮成小包裹,給鼠鼠背上。

“好了,拿著出去玩吧。”這次俞元洲親自把小倉鼠送到門口。

他算是知道了,小倉鼠在的話,牧飛逸是說不到正經事兒的。

滿腦子就是想和這隻小倉鼠玩,嗬小時候沒和小寵物一起玩過遊戲吧,現在長大了,想要彌補童年了?

俞元洲心裡吐槽牧飛逸的同時,順手把門關上。

他可沒錯過回頭時,對上牧飛逸那張失落的目光。

“牧賢侄啊,如果小倉鼠還在房間裡,你自己覺得我們今天能聊到主題嗎?”說到這便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好說說打算。”

“休息幾天?”牧飛逸挑眉。

“然後呢?”俞元洲要聽到顯然不是這個。

俞元洲其實對末日來不來也不抱有百分百的肯定,作為一個商人,一個成功的商人,他不會把雞蛋都放在籃子裡。

所以他會做兩手準備,比如他不會放棄和牧家的關係以及牧飛逸之間的聯係。

如今的牧家已經老朽,沒了牧飛逸,插翅難飛,但牧飛逸離開牧家說不定過個幾年能打拚出自己的牧家。

“老爺子還活著,我不能對牧家大刀闊斧。”牧飛逸聳聳肩,“我打算休息幾天,帶上幾個誌同道合的合作人離開這。去國外發展幾年,回不回來再說。”

俞元洲一直知道,牧飛逸絕非池中物,離開牧家或許是一遇風雲便化龍。

他稍稍是說,便走到書桌前,拿出一張不記名的卡,和一張支票:“你俞叔我幫不了你什麼,你性格也要強,更不需要彆人幫你。”

“但這些是長輩對晚輩的一份心意。”

俞元洲知道,牧飛逸留下,什麼都不做是一回事兒,出去單打獨鬥又是另一回事。

但凡牧讓老爺子如果知道牧飛逸要單飛,肯定會重重阻攔,不讓他好過。

隻有離開這裡,擺脫牧家的影響,牧飛逸才能儘快崛起。

那牧飛逸要離開時,他能帶走的東西絕對不多。

牧飛逸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說要和摯友出去散散心,目的應該就是想要拉攏關係和讚助。

俞元洲這時候何不雪中送炭呢?

牧飛逸是聰明人,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複

雜。

俞叔和他關係也不算特彆親近,如今在這時候所有人不看好他的時候出手闊綽。

牧飛逸慢慢地把東西放在口袋裡,“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你啊,還年輕。離開牧家出去走走開拓視野。想一想未來到底要做什麼,豈不是更好?”俞元洲笑著拍拍他的肩。

隨後又說了些關於商場上的事情,俞元洲卻不動聲色地勸他如果要在這幾天離開T市的話,就去風景好人少的地方散散心,暫時彆出國。

最起碼,這幾天彆出國。

俞元洲的借口是:“你家老爺子說不定腦子就清醒了呢?”

但誰都明白,那老家夥不會清醒,隻會後悔,而後悔需要牧家倒下,這多少需要幾年的時間。

牧飛逸不在意地笑笑,等臨近中午,他才起身告辭。

“那你去吧,”俞元洲送他出書房,“自己下樓去和小倉鼠道彆,我也不送你了。”

不送,就是讓他找機會和小倉鼠道彆的。

牧飛逸哪還有被冷落的感覺,反而腳步輕快的和俞元洲擺擺手,告彆後就滿世界找小倉鼠。

畢竟俞家可是放養的,誰知道小家夥躲在哪個角落?

“鼠鼠?”

“鼠鼠?”

“我要走了,你在哪裡?”

原本在地下室收冰塊的小倉鼠聽到動靜,立刻“噠噠噠”地跑出來。

“吱吱吱?”你要走了呀?

鼠鼠站在桌子上和牧飛逸揮揮爪子告彆。

牧飛逸看他實在是太乖了,和一個小玩偶似的,這麼可愛?

忍了忍,實在沒忍住,瞟了眼樓上緊閉的書房。

壓低了嗓音:“鼠鼠,要不要和我出去玩?”

“吱?”鼠鼠呆住了。

什,什麼意思?這個人類什麼意思?

牧飛逸卻已經打開自己的口袋:“進來,我帶你出去玩一圈~”:,,.